“文哥,二勇醒了沒?”
“二勇沒事了吧?”
看得出,這一次的事情,也讓這些人對李二勇刮目相看,對李二勇也關切了許多。
陳學文笑了笑:“醒了,不過,渾身疼。”
衆人一聽,頓時都笑了:“醒了就沒事。”
“出來混,受傷多正常啊,休息幾天就可以了。”
衆人七嘴八舌地嘟囔着,劉栓子也點頭道:“疼是正常的,畢竟吃了那麼多給豬用的獸藥呢!”
這話一出來,旁邊不少人立馬看向了他。
陳學文也訝然地看着劉栓子:“為啥?”
胡長生更是疑惑:“你有這方面經驗?”
劉栓子愣了一下,旋即道:“這……這邏輯推理啊。”
“你們想,玮哥吃多了,也會渾身疼啊。”
“這獸藥,比玮哥的藥效更猛,那肯定也是這樣啊!”
這個解釋,沒有得到衆人的認可,相反,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“栓子,你還吃過超量的玮哥?”
“不是,大嫂平常要求這麼高嗎?”
“栓哥,辛苦你了!”
衆人七嘴八舌地調侃,胡長生卻是一臉黑線。
畢竟,劉栓子的媳婦,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啊。
劉栓子自覺失言,連忙道:“誰說是我了,就是我……呃,我一個朋友。”
“我親眼看見的,去夜總會玩,吃了一闆玮哥。”
“那家夥,鑽心的疼啊,趕緊送醫院了,差點截肢!”
衆人互視一眼,頓時哄然大笑。
劉栓子急了:“你們笑啥?”
一個男子笑道:“栓哥,你确定是你一朋友,不是你自己?”
劉栓子瞪大眼睛:“當然……當然是我朋友了!”
衆人再次哄笑,連陳學文也忍不住笑了。
這種無中生有的事情,他以前也見過不少。
好處我拿,黑鍋,朋友背!
此時,一個反應有點慢的男子詫異問道:“栓哥,玮哥吃多了,要截肢?”
劉栓子瞪了他一眼:“截小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