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文慧搖了搖頭:“陳學文沒這麼蠢,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!”
丁慶元一愣:“這……這怎麼蠢了?”
丁文慧瞥了他一眼:“他能逼迫債主說假話,咱們就一樣能逼迫債主說真話。”
“沒有證據的指控,都是沒有意義的。”
“相反,若是讓咱們抓住把柄,就能夠趁勢打壓他這批人。”
“咱們丁家勢大,沒動他們,不僅是因為沒拿到天成留下來的股份,另一個原因,也是要顧及别人的看法。”
“畢竟,平南還有很多勢力處于搖擺之中,咱們丁家不能做的太強勢!”
“可是,如果陳學文做錯了事,咱們趁機反擊,那就沒人能說什麼了!”
丁慶元恍然大悟,撓了撓頭,低聲嘟囔:“你們做事,這心眼兒可真多啊!”
丁文慧懶得理會這個沒心沒肺的弟弟,她看向丁慶豐,沉聲道:“現在就擔心,陳學文會把這件事,推到老賈身上!”
丁慶豐皺眉:“不至于吧?”
“他敢逼迫債主說假話,咱們就能讓債主說真話。”
“他敢栽贓老賈,咱們就能趁機對付他……”
丁文慧直接打斷丁慶豐的話:“對付老賈,不需要債主說話。”
“隻要債主死了,那就夠了!”
丁慶豐愣住了:“為什麼?”
丁文慧沉聲道:“這一次許玉翠和李二勇的事情,已經鬧大了,必然得有人出來背這個黑鍋。”
“有這個債主的事情,想栽贓李二勇是不可能了,那唯一的線索,就指向了這個債主。”
“債主是老賈兒子的手下,一旦債主死了,那老賈的兒子,就别想脫開關系。”
“我們怎麼栽贓李二勇的,陳學文,就會如何對付老賈。”
“這件事,并不難!”
丁慶豐面色一變,仔細想想,的确也是這樣。
栽贓丁家不容易,但栽贓跟債主有關的賈總,那可不難啊。
債主死了,若是陳學文強硬地要求把這件事追查到底,那肯定是要牽扯到債主背後的老大,也就是那個賈總。
如此一來,就算賈總沒做過這件事,牽扯上了,也别想好過!
最關鍵的是,賈總這個人,就是個标準的牆頭草。
攤上這樣的事,他肯定第一時間是想着洗清自己的責任。
一旦陳學文逼得緊了,賈總說不定就要把王峥的事情給曝光,把事情推到丁家身上。
想到這裡,丁慶豐倒吸一口涼氣,連忙低聲道:“二妹,那現在這件事怎麼辦?”
丁文慧沒有回答,而是看向丁守義:“二叔,我聽說這次做事的人,都是從粵東省來的,是那個楊成俊父親的保镖?”
丁守義點了點頭: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