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現在那個怒罵吳烈的人,則是棒國另一個高手,黃久仁。
算起來,金家勝的實力,比起吳烈的确是有些差距,但正常情況,也不至于這麼快落敗。
之所以一下子就被擊傷,一來是他輕敵,沒想到吳烈實力如此強大,二來,則是因為吳烈出手太過迅捷,讓他根本沒有反應之機,才吃了大虧。
黃笑見狀,雖有震撼,但眼中更多的還是冷笑。
黃久仁指着吳烈各種大罵,最後幹脆站起身,雙手比劃着,看樣子是要跟吳烈硬拼。
吳烈壓根不理會他,隻是平靜地站在陳學文背後。
此時,陳學文開口了:“三浦先生,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查到了這些所謂的事情,竟然說我是殺你父親的幫兇。”
“但是,有件事我希望你得先搞清楚!”
說着,他看向衆人,冷聲道:“所有人都知道,我陳學文跟北境徐一夫勢成水火。”
“邵永賢是徐一夫的親信,也是當初追殺我嶽父的主力成員之一。”
“諸位覺得,我會幫助邵永賢的那個人嗎?”
這話一出來,屋内不少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黃笑也皺起了眉頭,陳學文以這個借口反駁,還真的是有理有據。
難道說,他非得拿出證據,才能弄死陳學文嗎?
可是,他還希望黑寡婦先把事情鬧大呢!
三浦大健聞言,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,眼神卻是更冷了。
如果沒有黑寡婦這檔子事,他還會思考一下。
但是,因為黑寡婦的事情,他對陳學文頗為敵視,所以現在隻想弄死陳學文,再把黑寡婦搞到手。
弄死陳學文,還能震懾黑寡婦,剛好可以拿下這個女人,一舉兩得。
至于陳學文的生死,至于三浦一郎的事情是否與他有關,三浦大健根本不在意。
畢竟,在他眼中,陳學文隻是個小人物,捏死陳學文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。
三浦大健冷聲道:“我不管你跟徐一夫到底有什麼恩怨,那是你們的事情。”
“但是,根據我得到的資料,這件事,就是你做的。”
“你要說不是你做的,那你拿出證據來證明啊!”
陳學文皺起眉頭:“我聽說過證明别人犯罪需要證據的,第一次聽說,證明别人的清白,還需要證據。”
“三浦先生,你做事,未免太霸道了吧?”
三浦大健冷笑一聲:“我們做事,就是這麼霸道,你不服氣嗎?”
說着,他看向衆人,冷聲道:“這世界的事情,是憑實力說話的。”
“我們三口組的實力,有目共睹。”
“我們扶桑國的實力,大家也都清楚。”
“就連你們天海市的六爺,也是求着我們來天海做投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