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,衆人也都懵了。
陳學文眉頭也皺起,半晌後才低聲道:“六爺,這件事,說起來,也是我做得不對。”
“其實,昨晚猴子他們,不是去玩了,而是去天海這邊蹲了一個人。”
“那個人,說起來是六爺你這邊的一個手下,但曾經跟我這邊一個兄弟有點恩怨。”
“我昨晚讓他們去蹲那個人,把他幹掉了,給我這個兄弟一個交代。”
“今天黃笑把我弄過去,我以為事情暴露了,所以……所以就趕緊讓兄弟們去銷毀證據。”
說着,他朝六爺彎了彎腰:“六爺,實在對不起。”
六爺聞言,隻是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你們幹掉的是誰?”
陳學文:“一個叫陳兵的人,在你手下一個場子看場。”
六爺仔細想了想,記不起有這麼個人,看樣子也是無關緊要的人,便輕哼一聲:“陳兄弟,你來天海,算是我的客人。”
“有什麼事情,你大可以跟我說。”
“是我的手下做得不對,該清理門戶,那也是我的事情。”
“你派人去做事,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!”
陳學文歎氣道:“所以,六爺,真的對不起。”
“這件事,您有什麼不高興的,盡管沖我來。”
“是我讓兄弟們做事的,我陳學文願意承擔所有責任!”
見陳學文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六爺也不好為了一個不知名的手下去跟陳學文發怒,隻是冷漠地呵斥了幾句,把表面功夫做足了。
眼見如此情況,黃笑卻是傻眼了。
按照這樣下去,那陳學文豈不是要毫發無損地離開了?
此時,六爺也開口道:“好了,現在看來,這些證據,并不能證明什麼。”
“也就是說,陳學文,并未參與這件事。”
“三浦先生,現在,事情清楚了,可以讓他們走了吧?”
三浦大健面色陰沉,沒有說話。
黃笑卻是不甘心地道:“不行。”
“這些證據,雖然不能證明陳學文他們做了這件事,但也沒法證明他們沒做這件事啊。”
“說不定他們故意把車放在停車場,為的就是制造不在場的證據。”
“陳學文的嫌疑還是最大的,不能讓他走!”
三浦大健也立馬點頭:“對,不能讓他走!”
六爺皺眉:“三浦先生,我再說一遍。”
“陳學文是我的客人,你們想留下他,得拿出确鑿的證據。”
“單憑猜測,不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