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談得成,就能合作。”
“談不成,那就算了!”
黃超飛聞言,立馬點頭,拿着手機走到旁邊,清了清嗓子,接通電話:“喲,這不是方大少嘛!”
“前兩天不還嚷嚷着要跟我絕交嗎,怎麼還給我打電話呢?”
“咋的,你家絕交了,還能通過電話聯系啊?”
陳學文在旁邊聽得一臉無語,這黃超飛,也是個嘴碎的主兒啊。
過了一會兒,黃超飛拿着手機,興沖沖地走了回來。
“文哥,成了!”
“那小子答應了,明天就來坪山市走一趟!”
黃超飛滿臉興奮:“你是不知道啊,那小子剛才打電話的時候,态度是多端正啊。”
“跟之前嚷嚷着跟我絕交的模樣,完全是判若兩人!”
“果然,這人啊,還是得有求于你的時候,才會好好說話!”
陳學文則是輕聲道:“這麼看來,這個方玉書還挺會隐藏的!”
“黃少,以後跟這個方玉書接觸,可得小心點。”
黃超飛聞言,不由訝然:“不至于吧?”
“這小子,性格缺陷很嚴重。”
“脾氣暴躁,做事沒譜兒,頭腦也簡單,屬于那種被人當槍使了,都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類型,小心他幹嘛!”
陳學文瞥了他一眼:“你覺得,以你對方玉書的了解,他會低聲下氣地給你打電話,給你道歉,求你辦事嗎?”
黃超飛頓時愣住了,以前的方玉書,的确是做不到這一點。
那時候的方玉書,完全就是個愣頭青,一言不合就要跟人玩命的類型。
而現在的方玉書,卻能夠忍氣吞聲,剛才被他那樣調侃,還能低聲下氣地跟他說話,求他幫忙,這可不是以前那方玉書能做得到的啊。
陳學文看着黃超飛疑惑的表情,輕聲道:“人是會變的。”
“尤其是在經曆了特别大的打擊之後。”
這句話,陳學文不僅是在說方玉書,同時也是在說他自己。
曾經的他,何嘗不是一個文弱的書生,但就是經曆了那麼多的打擊,一步一步走到現在這一步。
方玉書以前可能的确是個頭腦沖動,脾氣暴躁的纨绔子弟。
但經曆了很多事情之後,有所改變,這也有可能!
在外面表現出來的暴脾氣和草包,其實也是為了做給黃玉萍看的,讓黃玉萍不用在乎他,從而保住自己的性命。
當然,也不排除,這方玉書從頭到尾其實都是在演戲。
如果真的是這樣,那這個方玉書,可就比陳學文想象的還要危險一些了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