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學文笑了笑:“幾年前的事情了,誰能記得那麼清楚?”
“他們主觀覺得後媽是惡毒的,那就沒人會在意她是否清白。”
“即便她能證明自己的清白,但隻要沒有确鑿的證據,也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她。”
“你要明白,人們隻會相信他們願意相信的事情。”
“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,那她所有的行為,都會被無限放大,然後被人惡意解讀!”
“不管她做沒做過,人們,都不可能相信她!”
“這,就是人性!”
黑寡婦在旁邊緩緩點頭,陳學文的分析,讓她受益匪淺。
正在此時,她突然聽到旁邊傳來刷刷刷的聲音。
她轉頭一看,隻見黃超飛正拿着一個筆記本,拿着一支筆在上面奮筆疾書呢。
“你幹啥呢?”
黑寡婦詫異問道。
黃超飛一邊埋着頭寫字,一邊回道:“做筆記。”
黑寡婦:“筆記!?”
陳學文也一臉疑惑地看着他。
黃超飛刷刷刷地寫完,之後才擡頭笑道:“我覺得文哥說的很有道理,所以,我要記下來,以後回去慢慢品讀。”
陳學文頓時無語,黑寡婦也撇了撇嘴:“你至于嗎?”
黃超飛:“當然了。”
“我爸可是交代過的,讓我來平南,少說多看,多學多問,讓我多跟文哥學點本事。”
“要不然,以後我家那點家産,他都不打算交給我了!”
陳學文黑寡婦互視一眼,兩人都是一臉無語。
旁邊丁三提醒道:“飛少爺,你做筆記歸做筆記,但别把文子的計謀給清楚寫上去了。”
“不然,你這筆記要是讓人給發現了,文子做的那些事,豈不是得直接暴露了?”
黃超飛立馬笑道:“三哥,放心吧,我記載的都是文哥說的有哲理的話。”
“具體的計謀,我肯定不會記上面的!”
丁三這才安心點頭。
隻要不把具體的計謀記載在上面,那就不會有什麼大的麻煩出現。
黃超飛寫完筆記,看向陳學文:“對了,文哥,你剛才幹嘛要讓他注意安全?”
“昨天晚上,他們好像喪家犬一樣逃離合陽市,黃玉萍都沒對他們下手。”
“現在他們回了順陽市,到了自己的地盤上,黃玉萍還會對付他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