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進屋,黃天傅就好奇問道:“學文老弟,你為啥要讓我打暈鄭東啊?”
“我看那鄭東都快崩潰了。”
“剛才乘勝追擊,直接審問出結果多好啊。”
陳學文搖了搖頭:“就算他崩潰了,也不一定會跟咱們說實話。”
黃天傅一愣:“為什麼?”
陳學文:“因為我懷疑,他也牽扯到違禁藥品生意當中了。”
黃天傅面色一變,這可是要命的大事啊,難怪鄭東不敢說實話。
“那打暈他做什麼?”
黃天傅好奇問道。
陳學文:“以現在這個情況,一時半會兒也很難撬開他的嘴。”
“讓他繼續清醒着,我擔心他會想到别的理由來狡辯。”
“咱們隻有一天時間,得給南湘省一個答複,所以,咱們不能耽誤時間。”
“打暈他,不給他多餘思考的機會,再從别的地方刺激他說實話!”
黃天傅:“别的地方?”
陳學文輕聲道:“既然鄭東不說實話,那就引他的合夥人出來說話。”
黃天傅滿臉疑惑,不知道陳學文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不過,他還是對陳學文充滿信心。
……
同一時間,賓館地下停車場,一輛緊鎖着的車裡,一個男子偷偷摸摸從車上掏出一張備用手機卡。
這個男子,正是萬聰手底下的一個親信。
萬聰作為趙勝奎的女婿,自然要跟着去為趙勝奎送葬了。
不過,他還是留下幾個親信,在這邊幫忙做事。
他将這個備用手機卡換上,然後偷偷摸摸給萬聰發了個信息。
他不敢直接打電話,因為他不知道萬聰現在是否方便接電話。
沒多久,萬聰便打了電話過來。
他接通電話,萬聰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出什麼事了?”
這個親信連忙把這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。
聽完親信的彙報,電話那端的萬聰沉默了好一會兒,終于忍不住罵道:“鄭東這個王八蛋,他不是跟我說,他老婆孩子提前都已經送走了嗎?”
“操他媽的,怎麼是七号才送走的?”
很明顯,就連萬聰也不知道,鄭東的老婆孩子,并非是五号之前就送走的,而是七号才送走的。
罵罵咧咧了幾句,萬聰最後咬牙道:“告訴鄭東,就說讓他死咬住,這是南湘省的人逼迫他撒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