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不敢跟我打賭啊?”
張北山終于回過神,他先是撓了撓頭,确定自己沒有聽錯,這才帶着懷疑問道:“陳學文,你别跟我瞎咋呼了!”
“我有什麼不敢打賭的?”
“倒是你,你打這樣的賭,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?”
陳學文輕笑一聲:“我陳學文說得出,就做得到。”
“再說了,在場諸位,也都可以做個見證。”
“齊西齊東和秦越三省必然會将這件事傳開。”
“我如果食言,不僅齊西齊東和秦越三省的老大不會再相信我,以後,這天下人,估計也都不會相信我陳學文了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冒這麼大風險,”
張北山瞪大了眼睛,正如陳學文所言,這次的事情,等于是三省的人一起作證。
如果陳學文真的毀約,那以後陳學文的名聲也要跟着完蛋。
到時候,不僅是沒人會再相信他了,就連平南省本地那些人,估計也都不一定會再支持他了。
畢竟,一個出爾反爾的人,是很難讓手下服他的!
張北山深吸一口氣,咬牙道:“陳學文,你确定?”
陳學文平靜點頭:“非常确定!”
他看向旁邊鐵龍等人,道:“諸位剛好都在這裡,也聽到了我說的話。”
“麻煩各位一會兒給你們自己的老大打個電話,讓三省老大幫我做個見證!”
鐵龍等人立馬點頭,反正這又不是他們的事情,他們也樂得看熱鬧。
再說了,這些人也很想知道,陳學文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。
下這麼大的賭注,陳學文是笃定趙旭不敢去京城?
可是,陳學文這是哪兒來的自信啊?
看着鐵龍等人都點頭,張北山也徹底确定了這件事。
不過,他依然沒有貿然答應,而是沉聲道:“那我需要拿出什麼賭注?”
陳學文淡笑搖頭:“你什麼都不需要拿出來。”
張北山一愣:“啊!?”
陳學文把他自己的性命拿出來當賭注,結果卻不要張北山任何賭注,這算什麼套路?
都拿出這麼大的賭注了,他難道不是希望從張北山手中赢走點什麼嗎?
現在陳學文什麼都不要,這就讓張北山又有些擔憂了,他總覺得這裡面有問題。
陳學文看出他的心思,冷笑一聲:“張北山,我跟你打賭,不是指望能從你手中得到什麼。”
“我是想讓你知道,我有絕對的自信,趙旭不敢去京城。”
“不為别的,隻因為他心虛,隻因為臨湖莊園的事情,就是他一手策劃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