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,劉永強也說了,他是真的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
“要我看,這裡面,應該另有隐情。”
說着,他看向陳學文:“陳總,你是董事長,你覺得這件事應該如何處置?”
陳學文聽明白胡長生的意思,立馬道:“既然胡爺覺得這裡面另有隐情,那我覺得,咱們還是應該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。”
“咱們天成集團,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但也絕不會放過一個壞人!”
聽到這話,現場衆人面面相觑,一時間都有些懵圈。
盧俊遠卻是急了:“陳總,這還有什麼隐情可言?”
“這都證據确鑿了,人證物證俱在,你還要調查什麼?”
“你這到底是要調查,還是要拖延時間啊?”
“你難道非要袒護劉永強不成?”
這話,引得不少人紛紛附和,覺得陳學文就是袒護劉永強。
此時,胡長生卻直接開口:“小盧,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。”
“這怎麼叫袒護呢?”
“我們培養一個兄弟多不容易,這你是知道的。”
“而且,我們自己的兄弟,我們自己了解,出了什麼事情,當然要查清楚了。”
“你覺得陳總現在要查清楚這件事,就是袒護劉永強,那我問你,你當年那件事,怎麼算?”
盧俊遠不由一愣:“我……我什麼事?”
現場衆人也都詫異,疑惑地看着胡長生。
胡長生朗聲道:“93年,馬爺讓你去接一批貨。”
“結果,在路上,這批貨被人截了。”
“當時,回來的路線隻有你知道,所以很多人都認定,是你勾結外人,監守自盜,弄走了這批貨。”
“當時,所有人都指責你,要你承擔責任。”
“是馬爺力排衆議,覺得這件事要調查清楚,所以,馬爺親自保了你,然後調查了這件事。”
“最後,查清楚,是被一批流竄作案的流寇搶走的,算是意外,才還你清白的。”
說着,胡長生看着盧俊遠:“小盧,當年馬爺如果不保你,那你估計都活不過那一年了,哪裡還有現在的盧俊遠?”
盧俊遠面色頓變,當年的确是有這麼一件事。
隻不過,屋内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多,可胡長生是真的知道這件事的。
他連忙道:“胡大哥,我當年的事情,和現在的事情不一樣。”
“我當年是被人冤枉的。”
“而這一次,劉永強這件事,證據确鑿……”
胡長生直接道:“證據也是能造假的,人證,也是能說假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