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伸手,指着陳學文和他身後一幹人,大聲道:“你們就是害死我的罪魁禍首,逼死受害者,我看你們怎麼對外面交代!”
說完,她直勾勾挑釁地看着陳學文,臉上甚至還帶了一絲得意的冷笑。
對她而言,現在很多事情已經敗露了,她很清楚,就算她把真實情況說出來,也是難逃一死了。
所以,她現在隻能死死咬着劉永強,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,為自己保命。
這麼做的好處,就是陳學文如果真的敢動她,那她就是受害人,陳學文也難逃責任。
畢竟,逼死受害者父母,害死受害者的罪名實在太大,陳學文也擔不起啊。
然而,陳學文的臉上,卻看不到一絲慌張,甚至還帶了一絲說不出的戲谑。
他看着周麗,輕輕歎了口氣,道:“雖說你是方茹一手培養出來的,但你這腦子,跟方茹相比,差的可有點太遠了!”
“周麗,你真以為你這樣死不認賬,就能拿捏住我們了?”
“或者說,你真以為我沒有别的準備?”
這話讓周麗一愣,急道:“你……你什麼意思?”
陳學文沒有說話,旁邊王大頭卻興沖沖地跑了過去,走到這個隔間的角落裡,将角落裡一堆雜物拿開,然後從中拿出了一個小巧的攝像機。
攝像機的鏡頭,正對着剛才周麗父母慘死的地方。
看到這攝像機,周麗的面色瞬間變了。
而屋内其他人,則是面帶茫然,不知道陳學文這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就連顧紅兵也詫異地道:“咦,這裡怎麼有個攝像機?”
王大頭得意洋洋地道:“文哥讓我來布置現場的時候,提前讓我在每個房間都安放了攝像機。”
顧紅兵:“是你安排的?”
“可是,安排這玩意幹啥啊?”
王大頭:“文哥說了,咱們不會對他們用刑太嚴重,但難保對方不會以此為借口訛詐咱們。”
“所以,他讓我提前偷偷安放攝像機,拍下用刑的過程。”
“這樣,就算之後他們想訛詐咱們,咱們也有證據反駁。”
衆人恍然大悟,但臉上還都有些疑惑。
這攝像機,難道能證明周麗的父母不是陳學文的人害死的?
可是,如果不是陳學文的人害死的,那周麗父母是怎麼死的?
此時,周麗的面色已變得慘白,渾身瑟瑟發抖,滿頭大汗。
王大頭調試了一下攝像機,立馬将攝像機遞給陳學文,興奮地道:“文哥,拍的很清楚!”
陳學文接過攝像機,滿意點頭:“大頭,幹得漂亮。”
“看樣子,你很有這方面的天賦啊!”
王大頭也是一臉興奮:“文哥,您别說,我後來發現我還挺喜歡攝影的。”
“我打算以後閑了,就去當導演,咱也追求藝術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