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着,他拍了拍别慶陽的肩膀,然後,徑直走到水壩的邊緣,居高臨下地看着下面的單國忠等人。
雖然隻是隔了幾十米,但因為天色太過黑暗,所以,單國忠壓根看不清楚上面的情況。
看到有人探頭出來,他立馬大喝一聲:“媽的,黑寡婦你個賤貨,倒是挺他媽狡猾啊!”
“竟然在這水壩上面藏了人,用繩子把你吊上去!”
“不過,你以為你跑得了嗎?”
“老子還有幾百人包圍着這片區域呢,這裡還是曲州市,是老子的地盤,你他媽能跑哪裡?”
一邊說,他一邊憤怒地朝身邊手下揮手大喝:“快讓兄弟們過去,把所有的出路都給我封死了。”
“媽的,再多召集點人手過來,絕對不能讓那個賤貨跑了!”
他的手下立馬跑到旁邊打電話去召集人手了。
而整個過程,陳學文都站在水壩上面看着,壓根沒有阻止。
别慶陽跟在後面,見到如此情況,忍不住低聲提醒道:“陳總,單國忠今晚召集了大量人手過來,外面還有幾百人封路呢。”
“而且,這片區域,出路不多。”
“咱們最好趁着他們還沒徹底封路,趕緊先離開。”
“不然,一會兒就不好走了!”
一邊說,他一邊看了看陳學文身後的人。
雖然剛才見到陳學文,讓他震撼至極。
可是,他很快便發現,作為八省聯盟總盟主的陳學文,其實并沒有帶多少人。
他身邊的人手,跟黑寡婦身邊的人手差不多,隻有幾十人。
也就是說,陳學文身邊的人,跟黑寡婦身邊的人加一起,也就是一百多人。
而單國忠在水壩下面,都有三四百人了。
外面封路的,還有六七百人。
陳學文名号雖然響亮,但一百多人,對上一千多人,這根本沒法打啊。
所以,别慶陽心裡還是非常慌張的,隻想盡快離開此地。
然而,陳學文卻是沒有絲毫慌張的表情,反而淡然一笑:“别老大,我聽說,這單國忠在曲州市,可是沒少欺辱你啊!”
别慶陽面色一變,滿臉尴尬的表情,不知道該怎麼回答。
陳學文拍了拍他的肩膀,笑道:“既然你已經是我陳學文的兄弟,那你的事,就是我陳學文的事。”
“這件事,我肯定要為你讨個公道!”
别慶陽愣住了,茫然地看着陳學文,不知道陳學文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。
現在明明是你們處于劣勢,你還想替我讨個公道?
他滿臉訝然,張了張嘴,最終還是沒有多說話。
畢竟,現在面對的是陳學文,誰知道陳學文是否還有别的什麼未知的手段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