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了幾句場面話,便帶着手下離開了。
這個老闆一個人坐在房間裡,氣急敗壞地立馬給手下打電話,讓他們準備撤銷這個項目,想以此逼迫王淳來向自己低頭。
電話剛打完沒多久,病房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。
老闆擡頭看去,隻見一個長相英俊的青年正正站在門口,似笑非笑地看着他。
這情況,讓這個老闆眉頭一皺:“你誰啊?”
“走錯房間了吧?”
青年笑着道:“你是聶海峰聶老闆吧?”
老闆頓時一愣:“你認識我?”
青年笑着走進房間,順手把房門關上了。
“談不上認識,就是聽說過你的名字。”
青年笑着說道。
聶海峰皺起眉頭,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番,道:“你是什麼人?找我有什麼事?”
青年笑眯眯地道:“也沒啥大事,主要是想跟聶老闆商量協議一下。”
“金婺市的項目呢,前景不錯,希望聶老闆繼續投資下去。”
聶海峰聞言,頓時惱了:“媽的,是王淳派你來的吧?”
“你回去告訴王淳,金婺市這地方,他既然做不了主,那我也沒有興趣繼續在這裡投資了。”
“我這投資,可不是幾百萬的小項目,是兩個億的大項目,我可不想找一個靠不住的合夥人!”
言下之意,便是在告訴王淳,你解決不了單國忠的事情,就說明你控制不住金婺市這個地方。
既然你連自己的地盤都掌控不住,那憑啥讓我跟你合作呢?
青年笑了笑:“聶老闆,你誤會了。”
“不是王老大派我來的,我是受别人委托過來的。”
“同時,我的委托人還給了我一個東西,讓我交給聶老闆。”
說着,他從身上掏出一個檔案袋交給聶海峰。
聶海峰一愣:“什麼東西?”
青年笑着搖了搖頭:“我也不清楚,不過,我的委托人說了,聶老闆你肯定知道是什麼東西。”
聶海峰皺起眉頭,打開檔案袋看了一眼,裡面是幾張照片,還有一個鏽迹斑斑的鐮刀。
看到這一切,聶海峰頓時好像觸電了一般,立馬将檔案袋扔掉了。
可是,片刻之後,他又立馬将這檔案袋撿了起來,緊緊拿在手中,仿佛害怕被别人拿走似的。
他面色驚惶,看着青年:“你……你的委托人到底是誰?”
“他……他到底要幹什麼?”
青年淡笑:“我剛才不都說了嘛,我的委托人希望聶老闆你能夠繼續在金婺市的投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