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喉頭似被哽住說不出話，他卻借題發揮道：“白老師看上去不太舒服，讓我來幫幫白老師。”
6
此後葉淼将我扔進一個“前有狼，後有虎”的境地，我整個人避無可避。
我仰着頭靠在葉淼的肩膀上，把控制權全權交給他。
全程不在狀态的我也不知道任務是什麼時候結束的。
葉淼帶我到更衣室，脫下緊身衣的瞬間我們不約而同地都松了口氣。
我剛想推開葉淼，他就一把把我推到沙發上。
“我幫你拿出來，你别動。”
持續不變的節奏中忽然加進了一條格格不入的片段。
我睜大的雙眸裡完全都是不可置信。
“你不是說隻拿出來嗎？”
“嗯，你不說我都忘了。”
我眼中蓄滿了生理性的眼淚，已經分不出别的心思去糾結葉淼的出爾反爾了。
“王八蛋！葉狗！王八犢子！”
葉淼笑道：“你罵吧。語言是有力量的。”
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我罵一句，他就重重地懲罰我一次。
我說話的力氣在周而複始中完全散架。
在我們結束之前，應該是不會有人在意地上努力工作的小東西了。
7
因為葉淼的胡鬧，我們這一組的成績又是墊底。
導演看着我們，欲言又止。
“白老師，知道您跟葉老師可能……嗯，有點沖突。但這裡畢竟是戀綜嘛……”
導演見我表情不虞，趕緊道：“偶爾！偶爾互動一下就好，說一句話也行！”
我想起那天經紀人給我看的CP超話，什麼“魚水之歡”，心裡升騰起奇怪的感覺。
“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