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受到後媽的感化,慢慢從歧途走向正道,成了國内著名的科研大佬。
兒子改口叫了她表妹叫媽。
把她這個親媽忘得一幹二淨。
宋聲聲在夢裡看見這個結局,都快要氣死了。
她今早就是被氣醒的。
醒來之後,宋聲聲驚悚的發現,這個破夢似乎是真的。
因為她前天就是背着傅城跑到省城來的。
她以前的鄰居竹馬在省城讀大學,她也還真動了和他私奔的念頭,去繁華的南邊過日子。
結果才見到人,剛被竹馬安頓好,就因為沒有身份證明被公安臨時給看守了起來。
昨晚被迫蜷在狹窄的角落裡勉強睡了一覺,怎麼睡都難受,渾身的骨頭都痛。
女公安看起來有三十多歲,也是過來人了。
比起昨天那個将她抓進局子裡的男公安,她說話就沒那麼兇:
“夫妻哪有隔夜仇。”
“他火急火燎的來找你,心裡頭肯定是有你的。”
她邊說邊打量着床上的女人。
多少年了,十裡八鄉,她也沒見過比眼前的少女還漂亮的女人。
被汗水打濕的幾縷碎發落在鬓邊,眼瞳烏黑,皮膚軟白,長得很漂亮,又嬌又媚。
宋聲聲還沒來得及開口。
門砰的一聲,就被人從外面打開了。
宋聲聲順着聲音看過去。
男人上身是白色襯衫,肌肉線條飽滿有型,身姿挺拔高大,劍眉星眼,神色冷峻,瞧着就是個不近人情的男人。
傅城望向角落裡的女人,五官潋滟如春水,白裡透紅的皮膚吹彈可破般嬌嫩。
一條淺白色的裙子,掐得腰肢纖細。
瘦歸瘦,該有肉的地方也很有肉。
她身上的衣裙卻有些散亂,男人慢慢蹙起了眉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