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見大家不應戰,心裡很不爽!
他可是打算借助這一次機會,好好赢一把呢。
于是再次說道:“我依舊可以讓你們自己出題,你們也可以如同梁敬一樣,拿出自己提前想好的,但卻沒有流傳出來的詩文,而我還是當場作詩!”
衆人嘴角抽了抽。
楚天舒這麼一說,等于把大家的臉都給打了。
即便自己拿出一首詩詞,也定會被别人說是提前作出的,與楚天舒現場寫詩相比,已經先輸三分了。
上官燕則笑道:“驸馬,我看不如這樣吧,咱們這麼多人,就來抓阄出題,然後雙方都現場作詩,不管輸赢,大家都心服口服,大家說是不是?”
衆人紛紛點頭,認可了上官燕。
楚天舒一笑,倒也沒有反對,道:“那誰來與我一戰?”
面對楚天舒的接連挑釁,終于有一個年輕公子忍受不住了。
他踏步上前,怒視着楚天舒:“本公子倒是很想領教領教!”
在這個公子的身邊,還跟着一個,正是與楚天舒發生過過節的嶽青山。
“是嶽家的人還是吳家的人?”楚天舒暗道一聲。
“吾父乃鎮國大将軍吳玉綸,本人吳嶽!”
“原來是鎮國大将軍的長公子吳嶽啊,據說他已經是玄師境界了!”
“是啊,這吳嶽與楚天舒的大哥楚天陽,都是同年進入了大玄宗,又是同年加入内門,現在又一起下山曆練,估計兩人之間的關系,怕也不會好到哪裡去!”
已經有人暗中議論起來。
身穿白藍勁裝的吳嶽,先看了一眼楚天舒,目光就放在了楚天陽的身上。
“楚天陽,本來我打算等你出場了,再與你論個高低,可現在看來,你是将你這四弟給推出來了,而自己,卻要當個縮頭烏龜?”吳嶽冷笑道。
楚天陽頓時就皺起了眉頭。
兩個将軍之家,相互之間,本就有競争。
即便在大玄宗,兩者之間,也有不少矛盾。
見吳嶽罵自己,楚天陽也隻是還以冷笑:“吳嶽,還是等你赢了我四弟再說吧,否則,你還真就沒有資格向我挑戰!”
“哼!”
吳嶽又看向了楚天舒,道:“年輕人,做人有時候不能太嚣張,特别是還年輕的時候,否則,将來的下場會很慘的!”
“那麼多廢話幹什麼?要比的話,就拿出玄玉魚,我的玄玉魚,可是急不可待了!”楚天舒道。
吳嶽這才從懷裡取出一塊玄玉魚,遞向了上官燕。
楚天舒也讓小荷,将玄玉魚交了上去。
上官燕與身邊的丫鬟,耳語幾句。
丫鬟便退了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