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天舒卻大笑道：“哈哈……吓唬你的，既然認輸了，那我們就一起出去吧，等會我還得向那個夜軍挑戰呢。”
楚天舒走上前去，将手搭在孤獨玄空的肩頭。
在孤獨玄空的困惑中，二人就一起走出了賽場。
在穿透能量罩的那一刻，孤獨玄空依舊有種不真實的感覺。
他似乎被楚天舒吓到了。
剛才楚天舒雖然說，他立足的地方是現實賽場，但到底是不是，他依舊無法确定。
第967章
真假難辨
回頭看了一眼賽場的陣法能量罩，孤獨玄空皺眉道：“你這小子，把我搞糊塗了，你确定，現在我們都出了賽場，不是假的？”
楚天舒大笑道：“哈哈哈……行啦，我們現在就出去。”
“我去，你這家夥……”
孤獨玄空下意識，就看向了那些看台。
發現看台上所謂的人群，已經消失不見，整個世界，都在寸寸龜裂，所有畫面，都逐漸變得模糊。
就連天空，都仿佛在崩塌一般。
片刻之後，孤獨玄空發現自己依舊站在賽場的正中。
而楚天舒站在離他百米之外，正在微笑中看着自己。
仿佛……
二人由始至終就沒有動過，也沒有所謂的打鬥。
“難道，從你進入的那一刻，我就已經陷入了你的幻界之中了？”孤獨玄空皺眉道。
“你也太高看我了吧？不過呢……你所說的也不全是假，既然認輸了，你可以先撤了吧？”楚天舒道。
孤獨玄空依舊皺眉，看向楚天舒的目光，也充滿了忌憚。
因為到現在，他都無法确定自己剛才的戰鬥，到底是真還是假。
不過，他相信楚天舒最後這一句話，即便有假，也肯定不全都是假的。
有些事情，楚天舒肯定不會全都告訴自己，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追問下去。
面無表情，他就踏步而出。
楚天舒的聲音，卻在他的身後傳來：“假作真時真亦假、真作假時假亦真！”
孤獨玄空的身體微微一滞，緊跟着就騰空而起，飛出了賽場。
至此，整場比賽才算真正結束。
四周觀衆，卻依舊處于靜默之中，鴉雀無聲。
不管是敵是友，看向那賽場上的身影，都是神色凝重，心頭也是疑惑重重。
他們無不把自己替換成了孤獨玄空，萬一以後也遇到了楚天舒這種的對手，該如何應對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