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我就叫您青青阿婆了。”楚天舒笑道。
“好，好！”白青青連連點頭。
白天依也笑道：“叫什麼都無妨，反正以後我們一家人也就團聚了，天舒啊，你就跟我再去一趟後院吧，去給你父親，你姑姑，還有我們羽家的列祖列宗也都磕個頭。”
“嗯！”
楚天舒應了一聲，便随着白天依，一起去了後院。
這裡，有一個小祠堂。
裡面香煙缭繞。
供奉着諸多的先輩靈位。
但這裡大多數都是姓白的，反倒是姓羽的卻不是很多。
不過，楚天舒在許多人的名字當中，都看到了一個天字。
母親羽天姬的靈牌，在最前排左側的位置，相鄰的地方，便是白天傑的靈位。
對白天傑這個名字，楚天舒其實感覺很别扭。
天傑，天劫，怎麼聽怎麼都不适合當名字。
當然，他也隻是在内心裡非議幾句，卻并沒有多說什麼。
先燒了香，然後恭恭敬敬跪下磕了幾個頭。
白天依才說道：“孫兒，你姑姑羽天姬，已經被神靈定為叛逆，按理說，靈位是不能擺放在這裡的，也必須從族譜中除名，但我這裡是我說得算，外人幹涉不了，你再上幾柱香，再多磕幾個頭。”
楚天舒依言而行。
白天依将他拉起來之後，又道：“孩子，有些事情，我能猜到，也能感受到，但是不能說出來，你能懂我的意思嗎？”
楚天舒點了點頭：“我懂，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麼？”
“我母親……”
“你姑姑！”白天依急忙提醒道。
楚天舒看着白天依，她能這麼提醒自己，那就鐵定是猜出自己的身份了。
可她卻對外宣稱，自己是他兒子的遺孤，估計也是擔心，自己的身份會出問題。
隻是，白天依難道真的不在乎，自己的父親是個人類嗎？
“你姑姑怎麼了？”白天依追問道。
“我姑姑……她有可能還沒有死。”楚天舒的聲音很小。
白天依身體猛地一顫，雙手抓住了楚天舒的肩膀，聲音有些急促道：“你說的是真的？”
楚天舒用力點了點頭：“她應該是轉世重生了，不過，具體轉世到了什麼地方，或者轉世到了哪個時間段，我也不清楚，當時……時光輪撞擊在了轉生輪上，時空都錯亂了。”
“這麼說，你見證了那一戰？你和你姑姑相認了？”
楚天舒再次點頭：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