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出去恐怕能把人笑死。
朕打不過曹魏,還打不過你個蠻夷了?
所以這事兒沒什麼商量的。
不管那嶽飛是誰,你讓朕殺,朕就偏不殺。
不僅不殺,朕回頭還得見見他。
看看他到底為什麼這麼遭蠻夷恨。
但這個事兒也不着急,現在最關鍵的,是解決蠻夷大軍壓境的問題。
他劉禅雖然不會打仗,但前世跟在相父屁股後面幾十年,他深深明白一個道理。
打仗就是打後勤。
将士的多寡以及優劣,決定了戰場上的實力。
錢袋子的輕重,則決定了持續作戰的能力。
除了這兩個之外,最重要的就是地盤的大小,因為這直接決定了自己到底有多少戰争潛力。
前世先有相父六出祁山,再有姜維九出祁山,為什麼最終還是打不赢?
不就是因為大漢的地盤太小了嘛。
巴蜀的潛力全部榨幹榨淨,也隻能做到那個程度了。
無論相父,還是姜維,大家都盡力了。
但現在不一樣了,他劉禅也闊起來了。
大漢加東吳再加一半的曹魏,這是多大的地盤啊。
一想到這麼大的地盤能爆發出來的戰争潛力,劉禅就覺得自己現在強的可怕。
不過,潛力畢竟隻是潛力,還是得搞清楚手裡有多少錢,多少兵将才是。
想到這裡,他認真的看向秦桧。
“愛卿,今年歲入幾何啊?”
雖然搞不明白話題怎麼突然轉到了錢上面,而且現在也沒到收稅的時候。
但這些東西早就有過測算,而且每年也都差不太多。
因此,秦桧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說道:
“回官家,按照戶部的測算,今年的歲入,大概在八千九百七十萬貫。”
“多.......你說多少?”
劉禅此時簡直懷疑自己産生了幻聽,所以他激動的上前一把拉住了秦桧的衣襟。
他這個動作,把秦桧給吓了一跳。
“官.......官家,今年之所以比去年稍微少一點兒,是因為有幾個州縣年初遭了災,糧食會有一些減産。
而且,因為一直同金國作戰,也影響了商貿的開展,所以今年的歲入會稍微少一點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