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會兒又覺得他既然能跟相父幹到同一個位置,一定不是個壞人。
雖然他又不會打仗,文治也不行,詩詞歌賦也不行,書法也不行,但劉禅還是堅信,他一定有自己的過人之處。
雖然心裡糾結,但秦桧既然開口,劉禅還是問道:
“愛卿說什麼不可?”
“官家,嶽飛犯下大罪,理當處斬,豈能官複原職?”
一聽秦桧又給自己潑髒水,嶽飛當場就想罵回去,劉禅卻搶在他前面說道:
“愛卿有所不知,朕剛才已經審過了,嶽愛卿并沒有謊報軍功,也沒有擁兵自重。
也就是說嶽愛卿無罪,那朕當然要讓嶽愛卿官複原職了。”
“啊?
官家什麼時候審過嶽飛了?”
“就剛才你暈倒的時候啊!”
“什麼?
臣暈過去也不過半柱香的時間而已,官家您就審完了?”
“對呀!”
“官家您怎麼審的?”
“朕問嶽愛卿有沒有謊報軍功,他說沒有。
朕又問他有沒有擁兵自重,他也說沒有。
這不就結案了嗎?”
劉禅這話說的一本正經,但大殿裡實在憋不住的笑聲還是此起彼伏的響起來。
而秦桧的臉早就已經成了豬肝色。
他也算是看明白了,官家今天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,非得給嶽飛翻案。
甚至,他連流程都不願意走一下。
有心想要争辯,但他也知道沒什麼意義。
作為存心冤枉嶽飛的人,他比嶽飛本人更知道,嶽飛到底冤不冤。
之前是皇帝領頭想要弄死嶽飛,那嶽飛就算無罪,那也必須有罪。
就算那個罪名叫做莫須有,他也隻能乖乖去死。
但現在老大叛變了,他這個老二還能怎麼樣呢?
意識到這一次的事情已經不可為,正打算放棄,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。
不對,本相還有援手。
“官家,您忘了那金兀術的大軍了嗎?
金兀術明确說過了,嶽飛死,則和約可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