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何時說過懷疑你的忠心了?
朕隻是想效仿青梅煮酒的佳話,與愛卿雪天煮酒而已啊,愛卿你在亂想什麼?”
劉禅的表情太過真摯,嶽飛不由的就信了幾分。
難道官家真的不是在試探我?
還沒等他得出肯定的答案,劉禅就又催上了。
“愛卿快來,朕也是今天才發現宮裡藏得還有這種好酒。
來,與朕一起嘗一嘗!”
“官家,這真的與禮不合啊!”
“什麼與禮不合?
這叫君臣同樂,自古有之,怎麼就與禮不合了?”
劉禅都把自古以來搬出來了,嶽飛也隻好從命在榻上跪坐了下來。
嶽飛一坐好,劉禅就親自給他斟上了酒。
要不是劉禅及時用眼神制止的話,嶽飛就又跪了。
“朕有愛卿,大宋才有這大好河山。
來,滿飲此杯!”
嶽飛惶恐地接過酒杯,仰頭一飲而盡。
“好酒!”酒一入喉,他便由衷的贊歎道。
劉禅哈哈大笑,也跟着一飲而盡。
“今日你我君臣同飲,自當暢所欲言。
昔日曹操與劉皇叔青梅煮酒曾點評天下英雄,今日愛卿也為朕點評一下滿朝諸公,如何啊?”劉禅目光炯炯地看着嶽飛。
嶽飛心裡暗暗叫苦,點評群臣這可是吏部天官的活兒啊,我隻是個平平無奇的蓋世猛将,我來幹這活合适嗎?
他不合适啊!
也可能是一杯酒下去,膽量大了些,他突然意識這是個好機會。
略作思考之後,他看着劉禅答道:“官家,朝中諸公自然都是忠于官家,忠于大宋的。
但是每個人的認知不同,看待事物的方式也不同。”
劉禅饒有興趣的問道:
“哦?有何不同?”
“自靖康國變以來,我大宋半壁江山淪喪于金狗之手。
要不是官家力挽狂瀾,今日時局如何,臣實在是不忍想像。
臣也明白,自官家繼位以來,朝中諸事未穩,急需要休養生息。
因此,臣中有些大臣認為此時應該與金狗和談,也并非毫無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