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嶽愛卿所奏之事哪裡不合規矩了?”
“回官家,朝廷調兵之事當由樞密院決定,豈能由嶽飛一人而定?”
張俊提到樞密院,劉禅一下子就樂了。
昨天嶽飛走了之後,他以考核之名,讓跟在身邊的小内侍把大宋各個機構的職能以及主官都給說了一遍。
所以,他現在還真知道這樞密院是幹什麼的。
于是他沒回答張俊的問題,而是反問道:
“朕要是記得不錯的話,嶽愛卿現在是樞密副使?”
聽到劉禅的問題,張俊就意識到不妙,但也隻能硬着頭皮答道:
“是!”
“那樞密副使有沒有權力參與樞密院的決策?”
“有!
但是,他隻是樞密副使而已,臣忝為樞密使,竟然都不知道嶽飛所上的劄子。
這根本就是嶽飛自己一人的決定,壓根沒有經過樞密院決議。”
張俊的話一出,劉禅一臉吃驚的看向了韓世忠。
“韓卿!”
突然被點名,韓世忠一臉迷茫的出列。
“臣在!”
“你也是樞密使,嶽愛卿向你彙報的事情,你為什麼不向張卿通報?”
看着劉禅義正辭嚴的樣子,韓世忠感覺自己要碎了。
如果可以的話,他真想搖着劉禅的肩膀問一問。
您親自下的旨,所有事情由嶽飛一言而決。
連我這個樞密使,都變成了他這個樞密副使的副手。
我說什麼了嗎?
我沒有!
我不僅沒有,我還屁颠屁颠的給他打工。
現在好了,有人質疑了,你就拉我出來背鍋?
官家,您的良心真的就一點兒不會痛嗎?
雖然心裡很抓狂,便韓世忠出列之後,就一臉誠懇的說道:
“臣失職,還請官家責罰!”
“你這一次确實是嚴重的失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