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敢嗎?
聽着這三個字,陸遊隻覺得腦子發暈。
自己今天是幹什麼來了?
哦對,争取把偶像那枚催命的金牌給弄沒了。
可現在是個什麼情況?
偶像的金牌還在,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成了觀察使了?
這就......走入......仕途了?
可自己還隻是個一年級的太學生啊,而且他要現在接受這個官職的話,總有一種踩着偶像上位的感覺。
這......合适嗎?
劉禅這天馬行空的一招,讓陸遊一時間不知所措。
下意識的看向周圍,自己的同窗們一個個臉露羨慕。
再看大臣們那一邊,則一個個的眼含期待,似乎是想要他趕緊答應下來。
尤其是秦桧,看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子侄輩一般親切。
一看到這個眼神,陸遊一下子就有了主意。
不論自己心裡是怎麼想,但今天在這殿上,他可沒說偶像什麼好話。
所以,秦桧這明顯是把他當成了自己人。
秦桧是個什麼貨色,他可太清楚了。
無論前線還是後方,他都少不了要給自己的偶像制造麻煩。
既然自己誤打誤撞了成了對方的自己人,那自己幹脆順勢接下這個職務。
這樣一來,不僅能到前線親眼見識自己的偶像到底是怎麼打仗的,還能在敵人内部幫自己的偶像打探一些消息,豈不是兩全其美?
打定了主意之後,他面向劉禅一躬身,大聲回道:
“學生遵旨!”
見陸遊應下,劉禅似笑非笑的說道:
“你這觀察使隻有權深入前線和部觀察,卻沒有任何參與軍務的權利,你可懂得?”
“學生省得!”
“好,既然知道,那明日你便出發!”
“學生遵旨!”
陸遊應下了之後,劉禅便直接離了垂拱殿。
他離開了之後,太學生和大臣們也相繼開始離開。
陸遊剛離了皇宮不久,就看到秦桧的馬車停靠在路邊。
強忍着心裡的惡心,他作出一副激動的樣子上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