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木都将軍,還請滿飲此杯!”
看了一眼完顔木托捧着的酒爵,那木都淡定的說道:
“呵呵,一個楊再興而已,何必如此鄭重?
酒便先寄存在将軍這裡,待吾斬了那楊再興再飲不遲!”
那木都一句話說的意氣風發,完顔木托也被他感染,大聲下令道:
“擺鼓助威!”
“是!”
随着戰鼓敲響,那木都縱馬便向着楊再興而去,待雙方相助百步之距之時,那木都一靳缰繩,戰馬前蹄騰空,然後身子一轉便穩穩的停下。
就算是對面的楊再興看了,也不得不誇贊這一手馬上功夫是真的俊。
雖然雙方是敵對的關系,但眼見對方有如此騎術,也不由動了惺惺相惜之心,有心想要問一下對方的性命,就聽對方怒吼道:
“吾乃那木都,爾可敢與吾大戰三百回合?”
見對方言語之中完全沒将自己放在眼裡,楊再興大怒。
“好猖狂的小子,今日就讓你看看爺爺的厲害!”
說完之後,提前縱馬就向着那木都沖去。
見楊再興先動,那木都提槍也沖了過去。
待雙方馬上就要照面之時,楊再興想到,對方的騎術如此精湛,手上功夫定然也是不賴。
自己一定不能冒失,還是先試探一番,待探清了對方的實力之後,再做計較不遲。
畢竟,現在可不是兩人比武,而是關系着戰争的勝仗,絕對不能陰溝裡翻船。
想到這些,兩人相遇的瞬間,楊再興手中銀槍閃電般直刺而出。
雖然速度極快,但他并未用盡全力。
這隻是個虛招,他的真正殺招是待對方格擋之時,後手快速的收槍,然後再刺對方肋下。
可是,還沒等他後手發動,就感覺自己的槍似乎刺中了什麼。
擡眼往前一瞧,楊再興傻眼了!
不是,就這?
自己腦子裡已經把接下來的幾十招都想好了,這第一招真的隻是個虛招而已。
結果,這就正中心口了?
你特麼剛才控馬的動作帥的連我都自愧不如。
結果,就這?
你就真的隻會控馬而已?
你特麼連一個虛招都接不住,你上來幹什麼?
想要吓死我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