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相父出征的時候,如果他能更細心一點兒,發現相父身體已經出了問題的話,他絕對不會允許他第六次出兵岐山。
可惜,世界上沒有後悔藥給他吃。
所以,嶽飛絕對不能出問題。
哪怕是一點兒小問題,也要盡早的治療。
見嶽飛還是漲紅着臉不說話,劉禅更急了。
“愛卿不會是傷到不可說的地方了吧?
不要怕,朕的禦醫是全天下最好的,如果他們也治不好的話,朕就發聖旨讓天下所有的醫者都來給愛卿治病。
愛卿你快說呀,不要諱疾忌醫,快告訴朕到底傷到了哪裡?”
眼看劉禅急的汗都下來了,嶽飛終于憋出來一句。
“回官家,臣并沒有受傷。”
“沒有受傷?
那你臉怎麼這麼紅?”
嶽飛想說我隻是頂不住官家你這麼熱情,但這話也隻能在心裡想想。
看着已經急的準備去拉他衣服的劉禅,嶽飛隻好說道:
“官家,臣隻是感覺愧對官家的信重而已。
臣真的一點兒傷都沒受,連個擦傷都沒有。”
聽到嶽飛這麼說,劉禅自然不信。
“怎麼可能?
行軍打仗怎麼可能一點兒傷都沒有?”
見劉禅還是不信,嶽飛隻好把自己袖子給拉了起來。
“官家您看,臣直的沒有受一丁點兒傷。”
親眼看過了嶽飛的手臂,再認真觀察了一會兒他的狀态,确實不像是受傷的樣子,劉禅才放下了心來。
“哈哈哈,沒有受傷就好。
走,跟朕回宮,朕為你準備了最盛大的歡迎宴會!”
說着話,就要拉着嶽飛去坐他的辂車。
隻是剛走一步,就發現韓世忠和劉光世倆人還在地上跪着呢。
“兩位愛卿你們跪在這裡幹什麼?”
聽到劉禅的問話,倆人隻感覺心塞。
合着您眼裡就隻有嶽飛,我倆在這跪了半天,您是看都沒看見呗?
雖然心裡委屈,但倆人還是異口同聲的說道:
“臣拜謝官家恩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