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後會錯意了,本使說的這個咬,不你說的那個咬。”
“啊?
那是哪個咬?”
“就是......就是......他不是哪個咬。
他是一種方法,他的名字叫做咬,本使這麼說你能聽明白嗎?”
“不明白!”
“呃......他是這樣的,一件銅器制好了之後,不都是锃光瓦亮的嗎?”
“啊,對!”
黎太後心說,不僅亮,它都能當鏡子用了。
“這個時候呢,就開始咬的這個過程了。”
“那具體怎麼咬呢?”
“等這個銅器制成了之後,用井水、泥土還有礬石調制成稀漿,然後将這個銅器放進去。”
一聽這麼簡單,黎太後就是眼前一亮,不過她還是不确定的問道:
“這就成了嗎?”
“哪兒就成了,早着呢!
稀漿調成了之後,要把這個銅器浸泡進去,整個浸泡一個伏天。”
一聽一個伏天,黎太後頓時有點兒抓狂了。
“啊?
要一個伏天啊?
這麼久啊?
少泡一會兒不成嗎?”
“那當然不成。
而且,泡一個伏天也隻是第一步而已。”
“你說什麼?
這才第一步?”
“對啊,浸泡夠一個伏天之後,要把這個銅器取出來,用溫火把他給烘熱了。
熱了之後呢,就再次把他浸泡進之前的稀漿裡面。
如此反複三次。”
“不是吧?
需要三次?那豈不是要三年?”
問出這句話的時候,黎太後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