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章(第2頁)

“太後會錯意了,本使說的這個咬,不你說的那個咬。”

“啊?

那是哪個咬?”

“就是......就是......他不是哪個咬。

他是一種方法,他的名字叫做咬,本使這麼說你能聽明白嗎?”

“不明白!”

“呃......他是這樣的,一件銅器制好了之後,不都是锃光瓦亮的嗎?”

“啊,對!”

黎太後心說,不僅亮,它都能當鏡子用了。

“這個時候呢,就開始咬的這個過程了。”

“那具體怎麼咬呢?”

“等這個銅器制成了之後,用井水、泥土還有礬石調制成稀漿,然後将這個銅器放進去。”

一聽這麼簡單,黎太後就是眼前一亮,不過她還是不确定的問道:

“這就成了嗎?”

“哪兒就成了,早着呢!

稀漿調成了之後,要把這個銅器浸泡進去,整個浸泡一個伏天。”

一聽一個伏天,黎太後頓時有點兒抓狂了。

“啊?

要一個伏天啊?

這麼久啊?

少泡一會兒不成嗎?”

“那當然不成。

而且,泡一個伏天也隻是第一步而已。”

“你說什麼?

這才第一步?”

“對啊,浸泡夠一個伏天之後,要把這個銅器取出來,用溫火把他給烘熱了。

熱了之後呢,就再次把他浸泡進之前的稀漿裡面。

如此反複三次。”

“不是吧?

需要三次?那豈不是要三年?”

問出這句話的時候,黎太後覺得自己的心已經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