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倆人的話,秦桧矜持的捋着自己的胡須,不在意的說道:
“本相有何喜啊?”
“嶽飛幹出如此逆天之舉,官家再怎麼寵幸于他,這一次面對朝野非議,隻怕也保不住他。
隻要嶽飛一倒,官家必定要再次倚重秦相。
到時候,便可再次與金國議和,則和平至矣。”
兩人說完之後,秦桧也笑着說道:
“朝中這股歪風邪氣,是時候該刹住了。”
“秦相說的極是!”
“你們覺得這次該怎麼辦?”
聽到秦桧的問題,兩人思考了一會兒之後,才由萬俟卨出面說道:
“秦相,下官以為此時不宜操之過急,當先剪除其羽翼。
先坐實了劉大中、胡铨、陸遊三人之罪,到時候群狼環伺之下,嶽飛這個主使便插翅難逃。”
萬俟卨說完了之後,秦桧手指輕點着椅靠說道:
“嗯,劉大中和胡铨兩人最近時間确實是有些得意忘形了,該給他們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。
但是,陸遊就不用了。”
“啊?
為什麼?”
看到兩人疑惑的樣子,秦桧悠悠的說道:
“因為,他是本相的人!”
聽到陸遊竟然是自己人,兩人先是震驚,接着就是驚喜。
“秦相之深謀遠慮,下官不及也!”
“呵呵,去吧。
雖然這一次我們勝券在握,也不要掉以輕心,準備一定要做足了。”
“秦相放心,我們知道怎麼辦!”
“善!”
第二天,垂拱殿裡,劉禅屁股還沒坐熱呢,就見一個官員出列。
“官家,臣彈劾戶部尚書劉大中。”
聽清對方是要彈劾劉大中之後,劉禅眉頭就皺了起來。
看了對方半天,劉禅才想起來,這人是個禦史,名叫高波。
禦史嘛,彈劾大臣就是他們的本職工作。
劉禅對于他履行自己的工作并沒有什麼意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