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啊,本王又不喜歡研究他們大宋那些東西,他說的文绉绉的,鬼知道什麼意思?”
叟格德說的理直氣壯,阿奴陀律想了半天,發現自己竟無言以對。
憋了半天,他才憋出來一句。
“那您不知道說的什麼意思,您在氣什麼?”
“他剛才沒給本王行禮就直接走了,從這個大殿建成以來,還沒人敢這樣過。”
好嘛,您嗚嗚渣渣了半天,又是拔刀,又是要殺人的,原來就是為了個這?
人家真正嚴重的警告,您是一點兒沒聽到心裡啊。
一想到這個,阿奴陀律心裡哇涼哇涼的。
碰上這麼個抓不住重點的國王,總感覺蒲甘要完的樣子。
一想到這個,阿奴陀律頓時沒了解釋的意願。
就這麼糊糊塗塗的也挺好,您要太清醒了,我的計劃可就不好辦喽。
想到這裡,阿奴陀律說道:
“陛下,他說的意思是讓我們好好聽他的話。”
“就是那個不讓我們插手李朝之事的話?”
“對!”
阿奴陀律說完了之後,叟格德一擺手。
“你們都下去吧!”
“遵旨!”
從王宮離開了之後,阿奴陀律是一點兒沒閑着,連着跑了好幾個地方。
等他跑完了最後一個地方,天已經馬上要黑了。
從他的臉色來看,他想要辦的事兒可能并不順利。
回到了自己的府上之後,阿奴陀律一邊洗浴,一邊暗罵。
“淦,一群膽小鼠輩,跟着叟格德那個殘暴無能的家夥有什麼前途,隻有我才能把蒲甘帶上興旺之路。
等着吧,現在你們兩頭搖擺,總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。”
正在這裡,一個下人來報。
“大人,有客人到訪。”
“客人?
什麼客人?”
“回大人,對方隻說他們來自大理,有要事與大人相商,其他的什麼也沒有說。”
一聽大理,阿奴陀律就皺起了眉頭。
“大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