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嘿嘿,對面這估計是怕咱軍功不夠,特意回來送了。
真是大好人啊!”
孟都說完了之後,張憲樂得差點兒沒從馬上掉下去。
“那孟将軍以為咱應該怎麼辦?”
“這還用說,沖上去幹他丫的呗!”
聽到這句話,張憲都無語了。
這孟都哪都好,但就有一點兒,打仗隻認一個字,幹他。
有條件要幹,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幹!
但眼前這個情況,傻子才沖上去幹。
張憲沒說話,但孟都已經看到了他的白眼。
“張将軍你那眼神兒啥意思,送到嘴邊的肉,咱不幹他,難道還能扭頭跑走不成?”
“嘿嘿嘿,孟将這說對了。”
“啊?
真跑啊?
為啥?”
“孟将軍啊,叢裡戰您是這個!”
對着孟都豎了個大拇指之後,張憲又接着說道:
“但是,騎兵作戰不是您那麼玩的。
騎兵對沖是最傻的戰法,不到了搏命的時候,沒人會那麼幹的。”
“啊?
那應該怎麼幹?”
孟都問完了之後,張憲擡起手臂亮了亮手裡的弩。
“孟将軍放過紙鸢沒有?”
“紙鸢?小時候玩過!”
說完了之後,他就意識到了不對。
“不是,咱說騎兵呢,您怎麼突然扯上紙鸢了?”
“嘿嘿嘿,孟将軍末急,且等俺老張給你慢慢兒解釋。
這騎兵做戰啊,說白了跟咱們放紙鸢差不多。
線松了,咱就收紅,線要是緊了,咱就放線,反正就一個目的,始終保持紙鸢在咱的控制之内。
而對于騎兵做戰來說,弓弩就相當于咱們放紙鸢的線。
其精髓,就在于随時讓對方處在自己弓弩的有效射程之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