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是臣應該做的。”
但說完了之後,他就發現了一件很尴尬的事兒。
現在應該怎麼辦?
說官家您快快請起?
如果這麼說的話,應該九族消消樂起步吧?
可是不說的話,就這麼互相跪着?
好像不行啊,再跪下去,也容易把九族給跪沒了。
嶽飛這邊心思電轉,但劉禅卻完全沒心情關心這個。
化解了剛才的危機之後,他的心裡馬上就又回到了嶽飛的身體上,這對他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兒。
“太醫,快傳太醫!”
對着周圍喊完了之後,他才不斷的打量起嶽飛,還在他身上這裡摸摸那裡看看。
“愛卿,您怎麼瘦了這麼多?
是生病了嗎?
你不要怕,太醫馬上就來了,馬上就能為你診治。
以後朕再也不讓你出使了,你就在京城好好養着。
要不,你搬到宮裡來住怎麼樣?
你住在宮外的話,朕不放心啊!”
看着滔滔不絕的官家,嶽飛下意識的覺得不該把胡铨給供出來。
趁着劉禅說話的間隙,嶽飛見縫插針的說道:
“讓官家擔憂皆是臣的罪過。
不過,官家不用擔心,臣身體好的很。
之所以這一段時間瘦了一些,是因為臣最近在操練水師而已。”
劉禅此時正在心裡盤算着,讓嶽飛住進宮裡的話,應該住在哪裡。
東宮?
不行,不合适。
哎,也不知道大宋的太上皇應該住哪裡,等會兒就去查一下,讓嶽愛卿搬過去。
嗯,對,就這麼辦。
結果,他這邊剛想好讓嶽飛住哪兒,就被嶽飛說的水師給轉移了注意力。
“嗯?愛卿你操練水師幹嘛?”
嶽飛心說我也不知道啊,我是被胡铨忽悠着練的。
但這話要說出來,估計胡铨的九族難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