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官家放心,三日之内,臣一定讓所有将士們都穿上新鞋。”
趙鼎的話讓劉禅心情大悅,然後他就扭頭看向了張俊:
“愛卿放心吧,你的問題,朕已經幫你解決了。”
劉禅的一句話,讓張俊氣的好想找個人打一頓。
他水師那邊,連個新船的影子都還沒見到呢,要八十九萬貫,您就敢給兩百萬貫。
我步軍這邊,将士們都露腳趾頭了,問您要七千貫買鞋啊。
您聽清楚了,隻有七千貫啊,不是七萬貫,更不是七十萬貫。
您倒好,錢的事兒提都不提一嘴,一人真就發雙鞋打發了?
這他娘的,合着隻有水師是親娘養的,我們步軍就是後娘養的呗?
但讓他更氣的是,就落了雙鞋不說,他還得謝恩。
他張俊好歹也是官居樞密副使啊,當殿張嘴要七千貫就已經夠丢人了。
結果錢還一分沒要到,隻要回一堆鞋。
這特麼以後沒臉見人了!
.......
一場朝會下來,不僅是李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,張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。
大部分的大臣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的。
實在是要八十九萬貫,給兩百萬貫這個操作,對于他們的三觀震動太大。
還有一個原因,就是他們終于對嶽飛的受寵程度,有了一個超級清晰的認知。
......
幾天之後,嶽飛正在家中臨摹出師表,就聽到下人來報。
“老爺,有客人到訪!”
“何人到訪?”
“回老爺,是個面生的年輕人,他說他是錢塘人士,姓沈。”
想了想自己在錢塘并沒有姓沈的朋友,本想拒絕,但又想到沈氏乃是錢塘大族,于是他便說道:
“請他到會客廳吧!”
“是!”
他在客廳等了不一會兒,就見進來一個年輕人,而且自己确實不認識。
那年輕人倒也不怯場,見到嶽飛之後,便大大方方的上前行禮。
“晚輩錢塘沈行知,拜見嶽元帥!”
“免禮,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