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造個新的,不行的話就扔掉,那是敗家子兒才能幹出來的行為。
所以,按照他這個縫縫補補的實驗方法,全套實驗下來,差不多也就是八九萬貫的樣子,要個十萬貫,已經相當的保險了。
就算最後真超預算了,多少差那麼一點兒,大不了他們工部給補出來就行了。
隻要不是差的太多,總有辦法找補。
可是,他沒想到嶽飛竟然誤會了,把他所說的十萬貫,理解成了一百萬貫。
現在看着嶽飛因為替他要錢,被大臣們圍攻,他可謂是心急如焚。
但是,他又很明确的知道,他現在絕對不能站出來糾正。
這事兒錯了就錯了,哪怕将來去向官家認錯,此時也絕對不能服軟。
一旦服軟,嶽飛好不容易在朝堂上積累的威信,就會馬上灰飛煙滅。
所以,他現在隻能裝鴕鳥。
但心裡是真不好受啊。
詹大方不好受的同時,嶽飛心裡的怒氣也在慢慢的累積。
他倒不是有意想瞞着大臣們,隻不過官家已經說了不需要講了,你們現在是想幹什麼?
如果本帥在你們的威逼之下,把方案講出來了,那豈不是就表示官家說話沒有你們說話管用?
如果本帥真的這麼做了,那不就是在變相打擊官家的威信?
你們真當本帥傻的啊,能讓你們得逞?
看來,是時候讓你們感受一下大元帥的威嚴了。
然而,正當他準備發怒之時,劉禅卻是突然一拍桌子。
“大漢将軍何在?”
“臣在!”
“把這些說話的都給朕叉出去!”
“是!”
“先叉萬俟卨!”
“是!”
應了一聲之後,呼拉拉進來幾十個大漢将軍,四人一個,不由分說的便将剛才說話的十八個人全給叉了出去。
等所有人都叉出去了之後,劉禅才嚴肅的看向了大臣們。
“記一下,朕今天要說一條規矩。”
見到一邊的史官已經準備好了之後,他才緩慢而堅定的說道:
“嶽愛卿行事,除了朕之外,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。
任何人敢質疑嶽愛卿,就是在質疑朕。”
說完了之後,他又看向了一邊的史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