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國連我大宋的二聖都敢羞辱,我們羞辱他一個小小的洮州路行軍總管有何不可?
而且,這牽羊禮也不是我們大宋首創,是他們金國先這麼幹的。
既然他們做了初一,那我們做十五,有何不可?”
說到這裡,看倆人先張嘴反駁,秦桧又接着問了一句。
“還是說,你們覺得金國羞辱我大宋二聖,是應該的?”
秦桧這麼問完了之後,趙鼎馬上開口反駁道:
“秦大人此言大缪也!
金國乃蠻夷也,而我大宋乃華夏正朔,禮儀之邦。
既然那俺答已經投降,我們依禮受降之後就當對其依禮相待。
如何能再額外對其行污辱之事?”
“哼,你說的輕巧。
我們對他依禮相待,他們為何不對我們大宋的二聖依禮相待?
再說了,牽羊禮也是自古以來的受降之禮,這怎麼就算是污辱了?”
“牽羊禮是自古以來的受降之禮沒錯,但用囚車将其押到京城之後再行禮便是,何故讓人從洮州一路行禮至京城?”
“這當然是為了凝聚民心!”
“你......”
秦桧擡出這一杆大旗之後,趙鼎一時之間竟沒想起來該如何反駁于他。
眼看趙鼎吃了癟,韓世忠猛的站了起來,指着秦桧的鼻子就怒聲罵道:
“秦桧,放你娘的狗臭屁。
你這是什麼狗屁道理?
蠻夷怎麼做,我們就要跟着他們學嗎?
那我們跟蠻夷又有什麼區别?
而且,剛才元帥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接受俺答投降是為了千金市馬骨,瓦解金國軍心。
你卻非要在這兒胡攪蠻纏,别以為本官不知道你安的什麼居心。
你若再不收斂,信不信本官一槍戳死你。”
韓世忠殺氣騰騰的一番話說完了之後,秦桧扭頭就看向劉禅大哭了起來。
“官家,您要為臣作主啊。
臣不過是想要二聖挽回一些尊嚴,為官家凝聚一絲人心而已。
臣有什麼錯?
可是,韓大人他竟然當着您的面說要弄死臣,他這是完全沒把官家您放在眼裡,還請官家為臣作主啊!”
秦桧一說完,劉禅就看向了韓世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