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,正以一個狗吃屎的姿勢,在地上爬着呢。
一看到這個,劉禅趕緊跑了過去。
看到秦桧頭上流血了,劉禅心疼的淚都下來了。
“秦副相喲,你這是幹什麼?
朕何時懷疑過你了,你為什麼要這樣呢?
你看看你傷的這麼重,你想讓朕心疼死嗎?”
看着哭的稀裡嘩啦的劉禅,秦桧心裡要氣瘋了。
你他娘的真心疼我的話,能不能讓太醫給我包紮一下先?
沒看到我這流着血呢嗎?
如果劉禅能聽到秦桧心聲的話,他可以對天發誓,他絕對不是不讓太醫包紮,他隻是太心疼他的秦副相,一時沒想起來而已。
這會兒他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。
“秦副相,你疼不疼?
你說你怎麼就這麼沖動呢,你想想朕平時多信任你啊,朕怎麼會懷疑你呢對不對?
而且,你怎麼會覺得朕懷疑你呢?
你想想,滿朝的大臣,平時就咱倆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了,難道你還不了解朕是什麼樣的人嗎?”
聽見這句話,秦桧心說,我可去你的吧。
咱倆确實呆在一起的時間最多,但時間都用在鬥蛐蛐上了,正經事兒你是一件兒不跟我說,也不讓我參與啊。
心裡暗罵了一通之後,他又用餘光看了一眼太醫。
發現太醫們這會兒一個個的都在盯着自己的腳尖兒不停的看,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的風景。
一下子秦桧就明白了,沒有官家的命令,這些太醫是不會管他死活的。
為了避免自己直接流血流到死,秦桧覺得還是趕緊把今天這事兒了結了吧。
想到這裡,他看着官家,虛弱的說道:
“官家明鑒,不僅僅是臣,其他大臣們也沒有任何逾越的想法,這天下是趙宋的天下,永遠都是!”
聽見秦桧這麼說,劉禅一邊哭一邊委屈的說道:
“可是剛才他們已經說了很明确了啊,沒有他們的同意,就算是朕決定的事兒也不行!”
聽見這句話,秦桧氣的腦門上的血都流得更快了一點兒。
“官家你理解錯了,大臣們的意思,是說官家您要善于納谏,決策國事的時候,要多聽一聽大臣們的建議。”
秦桧這句話說完,劉禅疑惑的看了他半天,才不确定的問道:
“真的是這樣嗎?”
“回官家,就是這樣的。”
“那要是朕不想接受他們的建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