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覺得趙相說的對,反正金兀術也打不過嶽愛卿,何必急于一時?
等咱準備好了,再取他狗命就是。
一個蠻夷而已,不配讓咱為了他改變既定的計劃!”
說完了之後,還特意看向了秦桧。
“秦副相,軍事方面的事兒你不懂,就不要亂說了,一切都聽嶽愛卿的就行。”
劉禅突然插進來定了個調子,秦桧一腔的話突然不知道怎麼說了。
如果強行說的話,他怕又給他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帽子。
無奈的咬了好幾下兒舌尖兒之後,他才委屈巴巴的拱手說道:
“臣遵旨!”
見官家直接把秦桧要說的話給頂回去了,趙鼎心裡樂不可支的同時,臉上卻是一點兒不顯。
欣賞了一會兒秦桧無奈的表情之後,他才繼續說道:
“秦副相錯的第三點,在于不知朝政。”
“趙鼎你想仗勢欺人不成?”
尼瑪的,秦桧是真的忍不了了。
不知君、不知将、不知朝政,這他娘的當官最需要的三種能力,你全給我否了。
你的意思就是我是個廢物呗?
就算你現在是宰相,我是副相,也不帶這麼欺負人的。
趙鼎,你做的太過了。
就算是我權傾朝野的時候,也隻敢栽贓陷害,挖坑埋人而已。
你倒好,你這是明目張膽的強行活埋了我啊!
這我要不反抗的話,以後豈不是誰都能在我頭上踩一腳?
想到這裡,他身子一轉,向着劉禅跪下去之後,臉上的淚就已經止不住了。
“官家,臣自政和五年進士及弟,蒙先帝看見,任為太學學正。
靖康元年,臣奉命與金國談判之時,早已将生死置之于度過。
甯肯身死于金國屠刀之下,也絕不失我大宋一絲尊嚴。
二聖被俘之後,金人曾欲立張邦昌為僞帝,也是臣據理力争,金人遂才作罷。
之後,臣趁機殺死看守的金兵,這才得以回朝。
回朝之後,蒙官家信任,臣累官至宰相之位。
這些年來,臣不敢說為大宋做出了什麼貢獻,但也自認兢兢業業,沒有辜負官家的期望。
但是,趙相他以宰相之尊,竟将臣貶得一文不值。
既然真相認為臣是個廢物,臣雖萬分不舍官家,也實在是無臉再忝居于副相之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