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?”
“确實不知道!”
“你不是大宋的宰相嗎?
哦對,你現在是副相了。
可是,就算是副相,也不應該連這個都不知道啊。
你每天都在幹什麼?”
哈迷蚩這麼一問,秦桧的淚又下來了。
我每天在幹什麼?
我特麼的每天除了陪着狗皇帝鬥蛐蛐和假裝養病之外,還能幹什麼?
而且,那趙鼎每天防我跟防賊一樣,我不知道不是很正常嗎?
等他委委屈屈的把前因後果講了一遍之後,哈迷蚩下意識的就說道:
“那我養你還有何用?”
一句話讓秦桧嘴巴張了好幾次,愣是沒想起來該怎麼接。
又過了好大一會兒,他才硬着頭皮說道:
“主子息怒!
我雖然看不到賬本,但每個月往京城送銅的車子所還是能看到的。
所以,大概的數量還是能估算出來的。
但大宋在大理挖的可不僅僅是銅礦。”
“啊?
還有什麼?”
“玉石!”
“玉石?”
“對!
那狗皇帝也不知道怎麼把大理國原來的皇後高軟軟給拿下了,現在死心塌地的給那狗皇帝經營玉石。
據我打聽到了數字,她每個月送進内庫裡的錢财,最少也不會低于五十萬貫。”
“她一個人,每個月送進内庫的錢不低于五十萬貫?
她去搶錢了?”
“跟搶錢也差不多!”
等秦桧把高軟軟經營玉石的路子進完了之後,哈迷蚩剛開始還覺和腦子癢,後來就已經覺得疼了。
實在是人家玩的太高端,聽不太懂。
聽了半天,發現完全超出了自己的理解之後,他喪氣的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