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想也沒想,便照着自己平時的習慣動作向着對方的眼睛撒了過去。
隻要把土撒進對方的眼睛裡,他就看不見了。
到時候,自己就可以決定是上前反殺,還是趁機逃跑。
撒完了之後,他便自信的擡頭去觀察對方。
然後,他就愣了。
為什麼?
我明明撒的是對方的眼睛,為什麼撒到了胸口?
與此同時,對面那名宋軍士兵也愣住了。
他為什麼往我胸口灑一把土?
難道這土有什麼不同嗎?
土裡不會有毒吧?
而且他撒完了土之後,既不跑也不繼續進攻,就那麼定定的看着我,這太反常了。
難道他在等着我毒發身亡?
哎呀,這可怎麼辦?
我不會真要死了吧?
那宋軍士兵快要急哭了之時,突然一道刀光閃過,還在發愣中的渡邊一郎的人頭直接飛起了三米多高。
臨死之前,他還在想着一件事。
宋國人為什麼要長那麼高。
那突然出現,搶了渡邊一郎人頭的将士,熟練的割下了渡邊一郎的耳朵之後,才發現自己的戰友還站在那發呆呢。
而且,他那表情怎麼看起來是要哭的樣子?
看到他這個樣子,那宋軍将士下意識的就将割下來的耳朵,快速放進了随身帶着的袋子裡面。
雖然是你倆先對上的,但你倆都不動,我這可不算搶人頭。
你就算哭出來,我也不會把這個人頭還給你的。
裝好了耳朵之後,他就準備去追下一個人。
但看到那戰友還站那不動,而且神情不是太對,他還是走了過去。
“喂,你不是吧?
是你動作太慢,我真不是故意搶你人頭的,你不會真要哭吧?”
看到戰友還是不同,他無奈了。
随後便懊惱的把手伸進袋子裡面随便抓出來一個耳朵。
“行吧行吧,怕了你了,還給你!
真是的,多大事兒吧,也至于哭一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