嶽飛說到這裡,韓常怒聲打斷了他。
“嶽飛,你不要在這裡挑撥離間了,我是不會背叛元帥的!”
“呵呵,你覺得本帥是在挑撥離間嗎?
韓常,無論你承認不承認,你的出身都是改變不了的。
你,韓常,是漢人。”
嶽飛說完之後,韓常不屑的看着他。
“是又怎麼樣?
我雖然是漢人,但我生在燕京!
自天福三年,石敬塘将燕雲十六州割于契丹開始,燕京就已經不再屬于華夏。
我韓常先是遼人,再是金人。
但從來就不是宋人。
我既沒吃過宋國的米,也沒喝過宋國的水。
所以,你不要白廢口舌了,我是不會背叛元帥,背叛金國的。
來吧,與我大戰三百回合,即分高下,也決生死!”
看韓常又舉起了手中的槍,嶽飛仍然沒有什麼動作,隻是用帶着憐憫的眼神看着他。
“你對金兀術、對金國如此忠心。
可他們又何曾看到過你的忠心?
不過一件莫須有的小事而已,金兀術卻對你用盡酷刑。”
嶽飛說到這裡,韓常極不耐煩了打斷了他。
“你到底打不打?
不打就不要再這裡婆婆媽媽的!
我說過了,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元帥和金國的,你死了這條心吧!”
看着暴躁的韓常,嶽飛悠悠的說道:
“你在心虛什麼?”
嶽飛這句話聲音并不大,但卻像碰到了韓常的麻筋一樣,讓他下意識的就反駁道:
“我哪裡心虛了?”
“沒有嗎?
沒有的話,你緊張什麼?”
“我沒有......”
“沒有嗎?
說白了,你心裡比誰都清楚,金兀術他是金人,而你是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