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怎麼行?
朕的嶽愛卿還等着你們檢查呢!”
一句話脫口而出之後,劉禅突然覺得這樣說似乎太傷自己的秦副相了。
“啊,朕的意思是......是他們已經走到半路了,現在再轉回來的話,萬一耽誤了秦副相的病情就不好了。
你有沒有什麼辦法,先穩定住秦副相的病情?”
“回官家,臣有一祖傳秘方,能讓秦副相的病情在一個月之内都保持穩定。”
“真的呀?那可太好了!
那你趕緊用啊!”
“就是......”
“就是什麼?”
“就是用了這個秘方之後,秦副相恐怕六個月内都無法蘇醒了。”
一聽六個月内人都醒不過來,劉禅暗道一聲可惜。
六個月不能和秦副相一起鬥蛐蛐了。
“哎,那行吧!
大不了這六個月,朕把秦副相接到宮裡照顧他。”
“臣遵旨!”
聽着他倆的一唱一和,秦桧都快瘋了。
他隻是頭磕到地上的時候,正好把那銀針砸歪了,紮到了别的穴位而已。
雖然現在頭歪眼斜,但其實他的意識是完全清醒的。
這年代的讀書人,誰還不看幾本兒醫書啊,所以他大緻也懂得一點兒醫理。
像他這樣的情況,隻要把那根拔出來,最多再調理一番就沒事兒了。
可是這太醫竟然準備直接讓自己暈睡六個月?
六個月之後,汴京都特麼打完了吧?
我現在效率雖然不高,每個月還總能多多少少的送出去一點兒信息。
這要是直接暈睡個六個月,那不全都完犢子了?
他這會兒嚴重懷疑,這太醫是嶽飛的人。
這是眼看着仗打到關鍵時候了,怕自己給他們搗亂,所以準備強行讓自己下線?
順着這個思路一想,他懷疑剛才磕自己那一下兒恐怕也是故意的。
要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巧?
那麼長的銀針,正常磕一下兒,銀針一旦紮到腦子裡,人就沒了。
但自己隻是全身不能動,不是故意的,能做的這麼精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