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童博說這句話的時候,趙鼎已經走到了門口。
看到有人來了,劉禅下意識的就把他的蛐蛐罐子往身後藏。
待看到進來的是趙鼎之後,他又把罐子拿了出來,慢條斯理的蓋上蓋子收好。
然後,還挑釁的看了趙鼎一眼。
對于劉禅這個莫名其妙的挑釁眼神兒,如果放在平時的話,趙鼎肯定要問問是個什麼情況。
但這會兒他可完全沒這個心思,進來了之後,他啪的一聲就将一封信拍到了劉禅的桌面上。
“官家,這日子沒法過了!”
看到氣的跟個河豚一樣的趙鼎,劉禅疑惑的問道:
“你去萬花樓又被你媳婦兒抓到,然後不讓你進屋睡覺了?”
劉禅一句話,直接把趙鼎給整不會了。
但劉禅并沒注意到趙鼎的表情,他一臉同仇敵忾的說道:
“你這媳婦兒真是的,下回朕讓貴妃好好說說他。
你可是我大宋的宰相,去趟萬花樓怎麼了,就連朕......朕當然是不可能去那種地方的......”
好嘛,實在是聽不下去了,這都哪兒跟哪兒呀。
于是他趕緊把那封信又拿了起來,雙手捧給了劉禅。
“官家,您看看吧,元帥他簡直就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嘛。”
一聽原來不是因為他媳婦兒,而是因為嶽飛,劉禅更疑惑了。
“嶽愛卿怎麼了?”
“他......
官家您還是自己看吧!”
見趙鼎不願意說,劉禅便拿起信看了起來。
看完了一張之後,他更疑惑了。
“嶽愛卿也沒幹什麼呀!”
“沒幹什麼?
官家,元帥他招了六萬的輔軍啊!”
“不就是六萬的輔軍嘛,反正也得有人運糧草嘛。
而且他招的輔軍還會烙餅呢,大家也能吃好點兒。”
聽見劉禅這句話,趙鼎下巴都快驚掉了。
“官家,輔軍一直都是用的勞役,隻管飯不給錢的。
他這一下子招了六萬輔軍,咱是給錢不給?”
“那肯定是要給的嘛,總不能讓嶽愛卿落個白嫖的名聲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