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那天殺的胡德祿竟然遲遲不再下針了。
以至于他現在他身的感覺都已經恢複了,可是他還不能說話。
除了不能說話之外,他發現自己現在還不能動。
之前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也就罷了,可是現在他的痛覺已經完全恢複了,卻仍然控制不了自己的肢體。
身上明明痛的要死,他卻動都不能動一下兒,隻能生生的受着。
甚至,他連喊都喊不出來。
正常人身上癢的時候,如果撓不到,都會急的要死。
可他現在身上疼的像火燒一樣,卻不能動也不能喊。
尤其他急着想看看自己的小鳥還在不在,可是卻什麼都做不了。
老天爺呀,你還是幹脆弄死我算了。
不得不說,劉禅還是相當關心他的秦副相。
見到秦桧的表情趙發的猙獰,他一臉關心的問道:
“太醫,你趕緊繼續下針啊,秦副相看起來好像很難受的樣子。”
聽見劉禅這句話,秦桧激動的淚都快下來了。
果然還是官家對我最好啊!
該死的胡德祿,你特麼快點兒繼續下針啊!
但胡德祿這會兒卻是一臉惶恐地說道:
“官家,不是臣不繼續下針,實在是秦副相這個反應不對啊!”
“啊?
哪裡不對?”
“正常來說,随着銀針下去之後,秦副相的身體就會慢慢的恢複,這時候他應該感覺很舒服才對啊。
可是現在您看秦副相的表情,明顯非常的難受啊。
所以,臣覺得之前的研究可能有哪裡不對!”
一聽胡德祿這麼說,劉禅可被吓了一跳。
“啊?
那怎麼辦?
秦副相不會好不了了吧?”
劉禅這話說完了之後,胡德祿趕緊斬釘截鐵的說道:
“官家放心,這絕對不會的。
隻不過......”
“隻不過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