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為相父立的廟,其實隻是個樣子貨。
真正屬于相父的那座廟,在大漢百姓的心裡。
可恨啊,相父走了之後,自己終究還是沒能守住相父留下的那些富貴的遺産。
随着益州派逐漸開始把持朝堂,土地兼并也越來越多。
雖然還沒到讓百姓無立錐之地的地步,但跟相父還在的那時候比,已經差得遠了。
可沒想到的是,這輩子自己竟然又做到了。
從這方面來說,自己還真是幸運啊。
可是,以後會不會再出現大漢後期的那種情況?
自己是不是得想個什麼辦法預防一下?
他正想着這個問題,還沒想出來答案呢,直接就被張浚後面的話給吓壞了。
“你說啥?
五百多貫?”
看到劉禅被吓的直接蹦了起來,高軟軟無語的直接捂臉。
官家您在談判的時候,能不能穩重一點兒?
哎,算了吧!
您退後,讓我來!
心裡這麼想着,她沒等張浚說話就直接開口說道:
“張大人,咱現在說的是那些俘虜,您為何要拿咱大宋的百姓出來對比。
難道你覺得這些俘虜,配和咱大宋的百姓相提并論?”
高軟軟這句話一出,張浚頓時體會到了趙鼎的痛苦。
這娘們兒上來就先扣帽子,看來不是個好人啊!
但她的話還沒法兒回避,于是他隻好說道:
“這些俘虜自然是不能和咱大宋的百姓相提并論。”
張浚本來是打算先順着她說一句,把這個帽子摘下來,再慢慢兒談價格的事兒。
但高軟軟卻絲毫沒給他機會。
“張大人您又錯了!”
“本官哪兒錯了?”
“這些俘虜不是不能與咱大宋的百姓相提并論,而是連咱大宋百姓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!”
聽到高軟軟這句話,張浚直接不知道該怎麼說了。
這娘們兒的心是真黑啊!
比不上大宋百姓的百分之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