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韓常說有專門的功法,哈迷蚩的興趣一下子就起來了。
“真的?
好學不?”
“超級好學,而且保證一學就會。”
“真的?
那你會不會?”
“我不會,但口訣我知道啊,我教你。”
“好呀好呀,快說來聽聽。”
見哈迷蚩這麼上勁,韓常咳嗽了一聲之後,才說道:
“聽好了啊。
這功法的第一句是......欲練此功,必先自宮......”
“......”
如果不是打不過的話,哈迷蚩一定會把韓常打死。
倆人在這兒東南西北的扯淡之時,在他們的後方的車隊裡,卻完全是另一番情況。
走在隊伍後面的四十多輛馬車裡,坐着的全是大宋的帝姬。
當年靖康之變時,金國從汴京擄走了包括貴人、帝姬、官員家眷等女人一共一萬四千餘人。
但二十年後的現在,已經隻剩下了這四十餘人。
其他的,早已在暗無天日的日子裡,被蹂躏至死。
此時這四十餘人雖然分散在四十幾輛馬車之中,但她們的表情幾乎一模一樣兒。
麻木的眼神之中,有着一絲欣喜,一絲不可置信,但更多的,卻是畏懼。
二十年不堪回首的日子裡,她們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夢中的汴京。
但這一天真踏上的回家的路,她們卻連看一看車窗外的風景都不敢。
與她們不同的是,在她的馬車前面,一輛規格明顯更高的馬車裡在,一個明明不到五十歲,看起來卻像是七八十歲男子,正眼神貪婪的看着車窗外的一切。
看他急切的樣子,似乎想把一切都刻進自己腦子裡似的。
此人,正是趙桓。
他正在看着外面呢,秦桧跑了過來。
自在五國城見到趙桓,倆人抱頭痛哭了一次之後,秦桧逮着機會就往他這裡跑。
見秦桧又來了,趙桓了臉上終于露出了笑意。
“愛卿你來了!”
“官家,臣又來看您了。
旅途勞頓,您還能習慣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