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這鍋太大了啊。
雖然咱現在一年掙的是不少,但緊掙不夠慢花的啊。
别的不說,就說這一次的遷都,還有将士們的賞賜,你算算這是多少錢?
再大的家底兒,也經不起這麼造的啊。
本來想着兩國要是能定下邊境的話,能省一部分開支。
結果,這又省不了了。
哎,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啊。”
說着說着,趙鼎就嗷嗷哭了起來。
他這一哭,張浚頓時糾結了。
然後,他就看向了嶽飛。
“元帥,要不......邊界這個事兒,你再考慮考慮?”
他說這話的時候,愣是沒敢看嶽飛的眼睛。
但他說完了之後,劉禅氣了。
“愛卿你别的啥也不用管,你就告訴朕,你心裡怎麼想的!”
聽見劉禅這麼問,嶽飛心想,要不我還是回去算了。
但一看躲在劉禅背後的趙鼎和張浚倆人都快給他跪下了,嶽飛隻好把臉往旁邊一扭,點了點頭。
“回官家,張大人剛才所說,正是臣心裡之言。”
一聽嶽飛這麼說,劉禅頓時大手一揮。
“好,既然愛卿也這麼想,那咱就不和他定邊界。
不就是錢嘛......”
說到這裡,他看了一眼高軟軟。
然後,一臉驕傲的說道:
“有的是!”
看到劉禅那一副驕傲的樣子,高軟軟隻想捂臉。
自家男人真是個沒底兒的匣子。
但是,能怎麼樣呢?
自己男人,寵着吧!
不過,趙鼎和張浚你倆也别高興的太早。
從我男人這裡忽悠走的錢,你們還得再幫我掙回來。
于是,她便一臉擔憂的看向了牙都快笑沒了的趙鼎。
“趙相,如果我們不與金國定邊界的話,那另外兩項談判上面,我們是不是就需要做一些讓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