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啊對啊,那高軟軟也是個女子而已,能成為大宋的首富,全是靠着官家的寵愛。
如果官家也......”
說到這裡,聲音頓時戛然而止。
如果官家也這麼寵我?
這話說出去,官家寵不寵不知道,回家挨一頓倒是很有可能。
見衆人突然不敢說了,李清照冷笑一聲,看向了她們。
“你們以為,那位能取得今天這麼大的成就,僅僅是因為官家的寵愛?”
“啊?
難道不是嗎?”
聽到她們這麼問,李清照突然歎了口氣。
“哎,你們要是這麼想的話,還是老老實實在家裡相夫教子吧。”
一聽她這麼說,頓時有人不服氣了。
“姐姐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吧?
我們隻适合相夫教子?
姐姐你的閨中詩詞可是咱們大宋一絕啊。”
這話說的可就相當不客氣了,等于是直接質問李清照。
要論戀愛腦,誰能比的過您啊。
你也配來說我們?
聽到這句話,李清照并沒有生氣,而是提起手邊的酒壺,仰起頭又飲了一口。
一口飲下之後,她用袖了擦了一下流到腮邊的殘酒,吐出一口灑氣之後,才看着衆人說道:
“你們說的沒錯,曾經的我确實隻想着相夫教子,享盡閨中之樂。
但是,國破家亡的際遇,讓我不得不把目光從閨房移到這天下。
這些年來,我看到了太多的颠沛流離、妻離子散,看到了太多亂世之下的蠅營狗苟。
但是,我同樣看到了絕望之下孕育而出的希望。”
“希望?”
“對!
一個徹底解決大宋之患的希望。”
“你說什麼?
徹底解決大宋之患的希望?”
“對!
這些年的事實,相必你們也看得很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