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濟,他們還可以到海外去貿易。
要還是不行,他們就是到倭國或者蓬萊的礦山旁邊開個賣吃食的小攤子,也不少掙錢。
而且,他們家裡的地,早已經足夠多了。
就算從此一分都不再擴張,也絕對夠他們一個大家族舒服的吃吃喝喝了。
既然如此,咱們去開工坊搞錢,把地留給那些有功的将士們,似乎也不是不行?
就這麼的,這一個酒樓的聚會便算是結束了。
然後,幾乎是同樣的套路,又在其他幾個酒樓裡面輪番上演了一遍。
随着她們這些聚會的結束,李清照的才名再次上了一個台階。
因為,十個酒樓,她水銀瀉地一般填了十首詞,每一次的詞牌都不相同,但内容卻同樣的精彩。
品鑒了李清照的新詞,又得了第一手消息的貴婦和小姐們紛紛高呼不虛此行。
但是,那些正與陸遊和他帶領的學子們辯論的不亦樂乎的人,卻差點兒被氣瘋了。
與這些女子們的聚會不同,他們是真的在引經據典的互相論戰。
辯論之中的邏輯之嚴謹、用詞之犀利、交鋒之激烈,足以稱為一場士林盛會。
可是,他們守住了辯論場,卻沒想到後院兒起火了。
等他們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辯論,志得意滿的回到家裡時,卻發現自己的夫人以及女兒們幾乎是齊齊的出動,讓他們别再争了。
意識到自己家被偷了之後,他們當然不能忍。
于是,他們便試圖跟自己的夫人講道理。
然後,很快他們就意識到自己錯的太離譜了。
講道理?
然後,等他們第二天再聚到一起時,就發現自己的戰友們,症狀輕的雙眼無神,也不知道晚上經曆了啥。
嚴重的,更是直接滿頭包。
這個形象去和人辯論?
那不是自取其辱嗎?
于是,這場辯論就這麼詭異的進入了尾聲。
但随着這場大辯論的進行,大多數心裡也有了一個預期。
不給那些賊配軍們分地,肯定是不成了。
就看官家到時候會給他們賜多少吧。
如果太多了,那肯定還要吵,絕對不能輕易認輸。
還有就是,官家到底會出一些什麼政策,來讓他們心甘情願的去開設工坊。
此時的朝堂之上,無數人的期盼之中,劉禅果然又拿出了一封聖旨。
但是,聖旨還沒念完,下面就炸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