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活七十古來稀,朕今年已經四十歲了,嶽愛卿也四十四歲了。
趙鼎那家夥,更是已經六十二歲了。
他自己都說過好幾次了,要不是這些年咱大宋越來越好,他的心情也越來越好,說不定早就成了一捧黃土了。
而且你也知道,已經有大臣在暗戳戳的暗示,趙鼎該緻仁了。
雖然朕壓根兒沒搭理他們,但他還能再幹幾年,誰也說不準。
他已經這個年紀了,還在一心想着多為大宋,多為百姓做點兒事情。
朕怎麼可能因為錢的事兒,給他下絆子呢?”
“官家聖明,奴婢不知官家竟有如此苦心,還請官家恕罪。”
看着又一次跪倒的劉童博,劉禅說道:
“平身吧,你又沒犯錯,恕什麼罪呀。
而且,朕這麼做,也不完全是為了趙鼎。”
“啊?
還有别的原因嗎?”
“那當然了!
嶽愛卿也和朕說過,這些年正是我們在宋發展的最好時機。
雖然因為不斷的戰争,朝廷的開支很大。
但是,這些戰争我們全都獲勝了,從戰争中得到的繳獲,足夠彌補我們的支出。
而且,正是因為這些戰争,讓朝中的大臣和百姓們,都自覺不自覺的把目光看向了外面。
這個時候,正是我們做事的絕佳時機。
一旦将來有一天,戰争全部結束了,大家的目光全部轉回了國内。
想要再做什麼,面臨的掣肘,就會比現在要多的多。
這就是朕剛才說的,我們要搶時間。”
劉禅說到這裡,劉童博的眼眶已經濕了。
“官家,奴婢不懂這些國家大事。
奴婢就是擔心,您這樣會不會太累了。”
聽到劉童博這麼說,劉禅一下子笑了。
“朕有什麼累的?
打仗有嶽愛卿,治國有趙鼎,掙錢有高貴妃。
還有,鬥蛐蛐有秦副相。
朕現在真是做夢都能笑醒。”
“可是,官家您也不能太委屈自己了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