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罰他在下面怎麼樣?”
“罰什麼罰,朕就喜歡躺着!”
......
太陽下山之時,劉禅終于扶着腰,數完了十幾箱的錢。
連金銀加銅錢,折合下來一共六十多萬貫。
不僅完全覆蓋了辦宴會的成本,還略有盈餘。
“哎,朕掙點兒錢真是太不容易了。”
......
三日之後,便是定好的宴會的日子。
宴會正式開始是在酉時,但從中午開始,就已經有人陸陸續續的入場。
到了酉時,随着禮官的唱喝,劉禅親自攙扶着太後韋氏,後面跟着皇後以及一衆貴人們開始入場。
因為這次參加這次宴會的還有家眷,所以便在場地的中間,隔了一排的屏風。
大家見了禮之後,便開始分别入座。
等太後在劉禅的攙扶之下入座了之後,參加宴會的女賓又是再一次的見禮。
太後韋氏的出身并不高,哲宗朝之時,曾在宰相蘇頌的家中為侍女。
後來到了徽宗朝,入宮為侍禦,但即使她生下了趙構,在宮中也并不受寵。
一直到了靖康元年,金人索取徽宗之子,當時還是康王的趙構自願趙金為質。
到了這個時候,徽宗才加封她為‘龍德宮賢妃。’
接下來,就是在金國二十年不堪回首的歲月。
她這一生,可以說是受盡了坎坷屈辱。
今日這樣尊寵,讓她仿佛如在夢中一般。
衆女眷向她行禮之後,一直到劉禅輕輕拉了她一下兒,她才從巨大的喜悅之中回過神來。
穩住神态讓衆人平身之後,她便賜下了這場宴席的第一波禮物。
一人一件粉彩杯。
看到内侍們發到手裡的口杯,在座的女眷一個個都驚呆了。
能來參加這個宴會的,沒一個是普通人。
所以,她們都非常的清楚,大宋的官窯瓷器一般被分為三類。
最頂級的瓷器,被稱為欽限瓷,比如祭祀用瓷、皇室日用瓷、皇帝自用瓷以及高級别番王的日用瓷,都屬于這一類。
這一類瓷器,是絕對不會流入民間的。
稍次一等的,被稱為部限瓷,比如賞賜給外國來使或者官員的瓷器,就屬于這一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