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你說的什麼局,朕壓根兒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。
朕辦這個宴會,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太後祈福。
當然了,順便讓太後幫朕推銷一番郁金香。
至于你閨女,朕壓根兒就不認識她。
太後能一眼看上她,那完全是因為你家閨女天生麗質,跟朕有什麼關系?
朕真的是太冤了呀!
但劉禅完全不知道他的想法,所以,看他這麼長時間不說話,還以為他就準備這麼裝死呢。
于是,他便大聲怒吼道:
“李睿,嶽愛卿和趙愛卿不止一次的在朕的面前提過,說你不僅精于政務而且忠正耿直,勇于擔當。
你就是這麼擔當的嗎?”
想通了一切之後,李睿這會兒聽見劉禅的吆喝,不但不怕了,甚至還有點兒想笑。
聽聽,聽聽,勇于擔當?
這根本就是在明示我嘛!
什麼叫擔當?
不就是把這三件事擔起來,以後你就當我的後台呗?
這買賣......誰特麼能拒絕啊!
想到這裡,本就跪在地上的他,又往前跪行了幾步到了劉禅的桌子前面兒。
等跪到地方的時候,他臉上的淚已經嘩嘩往下流了。
“官家,臣治家不嚴,使得賤内幹出這等背逆人倫之事,還驚擾到了太後,實在罪該萬死。
臣死不足惜,但臣自幼便立志報國,卻至今無一事利于國家。
正所謂臣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
臣臨死之前,有三谏獻于官家。
若萬幸能被官家采納,臣便是死了,也可含笑于九泉之下。”
李睿哭着說完這番話之後,劉禅整個人都是懵逼的。
今天一大早,趙鼎就跑來找他。
倆人還沒閑聊幾句,話題就轉到了這李睿身上。
一提到李睿,劉禅心裡就來氣。
那天宴會上的事兒,他也聽說了。
聽完了之後,差點兒沒把他氣炸了。
你夫綱不振這個事兒,朕就不說你了。
反正,朕覺得在下面兒也挺舒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