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合适吧?”
“合适,非常合适。
等到明年,您找機會再賜他們一批根莖,然後讓他們去西夏那邊種。
隻要他們能種出來,您就高價回收。
得讓他們知道,這郁金香啊,不僅好看,還很掙錢呢。”
“那咱啥時候才能把這東西引種到金國?”
“至少要等到第三年,甚至是第四年、第五年。”
趙鼎說完了之後,劉禅點了點頭。
他也明白,這事兒急不來,必須得有足夠的前戲才行。
前戲越足,他們才會越爽。
隻有讓他們先爽了,才能讓他們瘋狂。
等他們徹底瘋狂的時候,才是自己揮動鐮刀的時候。
想着這些,劉禅也慢慢冷靜了下來,又商量了一些細節之後,便結束了這個話題。
第二天,朝會之上,一切如趙鼎所料。
李睿的折子剛一呈上去,大殿裡便直接炸了。
但是,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李睿,一張嘴就像是開了挂一樣,直接把大臣們當場氣暈了八個。
剩下的人,則一個個跟個鹌鹑一樣,再也不敢多嘴了。
不是說不過,實在是李睿那嘴太損了,明明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潛規則,他卻像是不要錢一樣的往桌面上扔。
無奈之下,他們便開始拿着他治家不嚴的事兒出來說。
等雙方都争的沒勁兒了,劉禅便直接站了出來,各打五十大闆。
李睿劄子上的内容全部通過,而他本人則直接降到正九品,發配燕京。
對于這個結果,當時大家還是覺得比較解氣的。
熬了一輩子,熬到了從三品大員,一朝降到正九品。
半生努力全部白廢,想想就覺得爽。
讓你掘我們大家的命根子,該!
但他們忘了一點,這燕京實際上不是大宋的地盤。
而是從金國租來的。
租過來之後,便一直未定級别。
因為,這燕京壓根兒就不在大宋的行政序列裡面。
這樣的情況下,你要派去個行政主管,你該怎麼稱呼?
叫知縣,還是知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