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您剛才說的話也沒錯,兒孫自有兒孫福。
他們要是沒本事的話,咱們給的再多,他們也守不住。”
“嘿嘿嘿,愛妃你真好。”
聽到劉禅這句話,高軟軟的臉一下子又紅了。
不過,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。
“不過,官家您還是把您的私房錢轉移走吧。
也不知道誰給您出的馊主意,竟然把錢藏在禦書房裡。
你是生怕别人發現不了啊!”
“都怪劉童博,就是他出的馊主意。”
對于自己的甩鍋行為,劉禅毫無心理負擔,貼身太監不就是專業背鍋的嗎?
而高軟軟明知道劉禅在甩鍋,也沒揭穿他,反而說道:
“官家您是不是怕趙相把您的錢全給薅走了,所以才藏了這麼點兒?”
她這麼一說,劉禅淚都快下來了。
“愛妃,還是你懂朕啊!”
看着劉禅委屈巴巴的樣子,高軟軟瞬間淪陷了。
“官家,您要真想藏私房錢的話,臣妾幫你蓋一座金屋吧?”
聽到金屋兩個字兒,劉禅整個人都懵逼了。
“啥?”
“臣妾的意思是,給你蓋一座新的宮殿,偷偷地把所有的牆體裡面全部藏上金磚,絕對不讓任何人知道。
而且,就算他們知道了也沒事兒。
他們總不能逼着您拆扇子吧?”
聽着高軟軟的描述,劉禅下意識的來了一句。
“愛妃你是要金屋藏嬌?”
“......”
劉禅一句話,把高軟軟又弄了個大紅臉。
正在她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之時,自從拿到劉禅畫的圖紙,就一直沉浸其中的陸遊和沈行知倆人突然出聲問道:
“官家,臣鬥膽問一下,這張圖紙您是在哪裡看到的?”
他們倆人這麼一問,嶽飛、趙鼎倆人頓時也發現了不對勁兒。
尤其是趙鼎,他也算是飽讀詩書,但他連洪秀這個人都沒聽過。
而官家,卻似乎對他極為熟悉一般。
甚至,聽官家剛才說話的那個語氣,就像是跟這個洪秀很熟一樣。